98。
姜皎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水,道了声谢后,便垂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着。
他心中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被医生看到了和江真涵的做爱现场。
之后,二人都没有说话,在他以为沉默会一直蔓延下去时,医生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会用阴蒂下面那个尿孔尿尿吗?”
程素是明知故问的,上一次他看过,少年那个地方极小,看样子是从来没有用过的。
当时他就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帮少年开发一下——这次,机会不就来了吗?
这个问题实在是突兀,姜皎听了,先是一懵,随即反应过来,脸瞬间烧红着摇了摇头,屁股有些不安地微微挪动了一下。
此刻少年是坐在沙发上的。
江真涵走了后,二人就去了二楼——程素平日住的地方。
不过也和一楼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息,充盈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程素不意外少年会摇头,他继续口吻沉静地对少年说道:
“每次做爱前喝一杯水,事后用那个尿孔来尿的话,可以对阴部先起一个清洁作用。”
姜皎听了后,这下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医生语调仍是一本正经。
他还悄悄瞥了眼前男人一眼,只见他面色不改。
少年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小小声地“哦”了一句。
“我可以帮你。”
医生继续说道,像是没发现少年已经羞得快要冒烟了。
而当姜皎小幅度地抬起头时,只看到程素那双狭长又精明的凤眼上密密匝匝的眼睫,和着镜片一起,遮盖住了那双眼中的所有情绪。
他便清楚地知道,男人在说这句话时,话里也和眼里一样,仍然是没有多少感情色彩的。
既不狎昵,也不亲近。
就像是他生了病,他作为医生,理所应当地要帮他治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