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片刻,拿起了那把枪,是把左轮,他惯用的型号,不会卡壳的杀手枪。
填充子弹,熟练地上膛,他的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苏联大兵蹩脚的普通话。
“达瓦里希!你是天生的狙击手!法西斯在你的枪口下颤抖!”
扣动扳机的那一瞬,视线被大片的血色阴影吞噬,一如许多年前,战友将他护在身下,鲜血和眼泪淹没他整个人的时候。
不记得是怎么回到简子楼的,对方说话算话,他自伤后不仅得到了及时的手术治疗,保住了一条命,麻药清醒后也收到了杨梦菲安全到家的照片。
他总算是放下心来,鲜血淋漓,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他这副模样实在太过惨烈,怕吓到杨梦菲,他躲在河边,摸索着洗了血衣,等到凌晨才回家。
他推开门的一霎,昏暗的房间被灯光照亮,杨梦菲看到他的瞬间,空洞多日的眼睛瞬间通红,泪流满面。
自那以后,追随者四散而去,日子也变得平淡家常,他攒下的积蓄不少,足够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开销。
几个月后,杨梦菲顺利生产,母子平安。
十多年后,杨以枝在刘启明的言传身教下,长成了一名充满抗争与担当的坚韧少年。
诺曼见到刘启明的第一眼,就明白了杨以枝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野性和坚韧是从何而来。
承诺、责任、担当、孤勇、守护……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正是诺曼所敬佩的,不以成就论英雄的,真正的强者。
他不会为难迟暮的英雄,那是一种道义上的不耻。
他答应了会好好照顾杨以枝,就一定会做到。
但他也是一个有欲望的男人,幼弟张牙舞爪的反抗实际上娇艳可口得要命,他根本就受不了这种天真的引诱,没有男人能够忍住不去碰杨以枝。
他至今都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来,初次亲吻幼弟的战栗与兴奋。
从那以后,他每晚都要给杨以枝准备一杯掺了安神药的甜牛奶。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含住幼弟的唇珠细细亲吻,饮鸩止渴的触碰反而使卑劣的欲念变本加厉,舔舐男孩全身,汲取幼弟腿间甜蜜的花汁,甚至将肉棒抵在穴口厮磨,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幼弟沉静的睡颜上……
长达三年的调教下,男孩青涩的身体已经被道貌岸然的兄长调教得几乎熟透,轻轻一碰便如烂熟的果子般渗出丰沛的汁液,只待最后的采撷。
“小枝……乖孩子……流了好多水。”诺曼抽出湿润的手指,埋在杨以枝身下深吸一口气,俊美的脸上浮起浓郁的沉醉与痴迷。
“小枝的水,只能给哥哥喝……”火热的舌尖刺进微微翕动的穴口,杨以枝腰肢弹跳一下,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诺曼更加兴奋,卖力地舔弄着幼弟骚浪湿红的小穴,高高翘起的肉棒硬得发疼,顶端也流下透明的清液。
杨以枝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腰身难以自控地向上挺了挺,喉中溢出破碎的喘息。
诺曼熟悉杨以枝的身体,熟悉他的每一种反应。
杨以枝潮吹了,大量的淫液失禁般地从穴口喷泄而出,溅了诺曼满脸。
“比上次还要快……”诺曼惊叹一样地说着,轻轻咬了咬幼弟高潮后微微抽搐的穴口,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潮吹后悄然挺立的小小枝,眼底的幽深欲念浓稠到几乎要具象流出。
“哥哥是要惩罚小枝的,所以不会帮小枝吸出来。”
“但哥哥爱小枝,会让小枝射出来的。”
他疾步走到书房保险柜,拿出准备了很久的东西。
是一串分量不轻的拉珠。
颗粒饱满,莹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