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小石跟野兽无异,外来侵入者的存在无疑会激怒他。他叼起朱砂的脖子你没看错,他低头张嘴咬在了朱砂脆弱的脖颈,仿佛真的将朱砂当作了自己的猎物双手揽着人,还保持着孽根深入的姿势,跳窗而出。几个来回,消失在了夜色中。
门外的汉子出于某种隐秘的意图,将门破开之后,发现空无一人。
人呢?他有些不爽的环顾四周,只看见吹着风大开的窗户,他来到窗边,喃喃嘀咕道:我去,不会是怕我看见跳窗了吧?伸出头探了探,发现什么都没有有些失望。
这时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出现,道:这位兄台,不知为何大晚上的在此大嚷大闹?
汉子知道自己的大嗓门估计吵到别人了,他嚷道:不是我,是有人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
是啊,就是有人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儒生继续说。
汉子也不是傻子,见儒生直勾勾看着自己,断定是自己无理取闹也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说了不是我!
眼看一场纷争要起,好在小二哥涎着笑脸出现了。
可是这些,也都未能吵醒温柔。
她依旧甜甜地睡着。
殊不知,她梦里不染一尘的白愁飞正兴致盎然的欣赏一场活春宫。
被人咬住了脖颈,朱砂心下砰砰直跳,死神的镰刀就架在脖子上的感觉,森冷可怖。
她不能死。
绝对不能。
她呜咽着,安顺贴着王小石,深怕对方一个不开心或是不小心,就咬破了她的咽喉。
王小石也是能耐,朱砂因为紧张,花穴更加紧致地咬着他的阳具,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能像豹子一般奔跑,雄鹰一般飞掠。
他飞到一处石塔的最高处。
这石塔位于一个佛寺的正中央。
此刻佛寺里香烛点点,万籁俱静。
僧人们都休息了。
王小石衣裳完整只是略有凌乱,他只需要把阳具插入女人的下体,就算不得遛鸟。
可他怀里抱着的是浑身赤裸的朱砂。
佛门清净之地,王小石却肏着朱砂肆意妄为。
高塔上夜风习习,更加寒冷。
朱砂模糊想着:完了呀,就算她还有一条命在,事后也肯定要感冒的吧
砖瓦比鹅卵石更加菱角分明,朱砂的背部被肆虐得更加惨不忍睹。
可是她连痛感,都很迟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