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文学

第26部分（第1页）

屈辱和奴役！囚禁我们的锁链已经铸就，波士顿草原上已经响起镣铐的叮当

声。战争已不可避免——那么就让它来吧！我再重复一遍，就让它来吧！

回避现实是毫无用处的。先生们会高喊：“和平！和平！”但和平安在？

实际上，战争已经开始，从北方刮来的大风已将武器的铿锵回响送进我们的

耳鼓，我们的同胞已身在疆场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袖手旁观呢？先

生们希望的是什么？想要达到什么目的？生命就那么可贵？和平就那么甜

美？甚至不惜以戴锁链。受奴役的代价来换取吗？全能的上帝啊，阻止这一

切吧！在这场斗争中，我不知道别人会如何行事，至于我，不自由，毋宁死！

（风阁1996：188—191）

评述：

帕特里克·亨利（1737—1779），美国独立战争中涌现出的革命鼓动家，

也是北美新民族战斗精神的最早宣传者之一。

当美国独立战争序幕的列克星屯的枪声己响彻北美大地时，而资产阶级

内部的保守派仍在高唱“和平”的老调，以为通过请愿可以解决争端和战争。

这只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但事实并非如此。于是帕特里克·亨利在《弗

吉尼亚洲议会上的演说》中毫不客气地提出“摆在各位代表面前的是国家存

亡的大问题，是关系到享受自由还是蒙受奴役的大问题。”然后他进一步指

出“沉湎于希望的幻觉是人的天性”，用此种欲擒故纵的逻辑思维方式拉近

了与听众之间的距离，继而再用大量论据来证明英国政府的险恶用心，修辞

上所采用的排比句和反问句使整个演讲行文流畅，观点鲜明，态度坚定，大

大增强了论辩的气势，从中更体现出演讲者满腔深厚的爱国之情和一位政治

家的浩然正气。

最后亨利在大会上义正辞严地指出“回避现实是毫无用处的”，“我们

的同胞已身在疆场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袖手旁观呢？”“生命就那

么可贵？和平就那么甜美？甚至不惜以戴锁链受奴役的代价来换取吗？”一

连串的反问使得亨利的演讲气壮山河，铿锵有力，尤其是他不屈不挠的精神

更是极大地鼓舞和动员了北美殖民地人民去争取独立解放的战斗决心，而亨

利那句“不自由，毋宁死”呼吁式的结尾，也成为美国人民广为传诵的一句

格言。

二、在葛提斯堡国家烈士公墓落成典礼上的演说

＇美＇林肯（1863　年11　月19　日）

87　年以前，我们的先辈在这个大陆上创立了一个新国家，它孕育于自由

之中，奉行一切人生来平等的原则。

现在我们正从事一场伟大的年战，以考验这个国家，或者以考验任何一

个孕育于自由和奉行上述原则的国家是否能够长久存在下去。

我们在这场战争中的一个伟大战场上集会。烈士们为使这个国家能够生

存下去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在此集会是为了把这个战场的一部分奉献

给他们作为最后的安息之所，我们这样做是完全应该而且非常恰当的。

但是，从更广泛的意义上来说，这块土地我们不能够奉献，我们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