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九点半,贺炎生和程逝寒一起来到公司楼下大厅等电梯。
她打了个哈欠,明明过了个周末,可整个人却更疲惫了。
这样的结果,全都拜身旁人所赐。
她用余光轻瞥,身侧人双腿修长,穿着合身的西装,将身材线条刻意勾勒,惹人无限遐想,说是行走的衣架子也毫不夸张。
人模狗样。
一整个周末,他和她几乎是腻在一起。虽说这么多年早已习惯,可程逝寒偶尔还是会惊诧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周末纵情声色,脑子里好像只装了那件事,像打桩机一样,让她累到筋疲力竭。而此刻,却衣冠楚楚,矜贵持重。
完全像分化出的两种人格。
察觉到她的余光,贺炎生直直地回视。
在罗兰工作的这些年,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甚至成了茶水间的“小作文”,被一些爱好八卦的同事编造得绘声绘色。
不过两人都没有予以理会,一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工作场合严肃认真,从不越界。
此刻,贺炎生的目光过于坦荡,像是察觉不出程逝寒余光里的嘲讽。
他真的好会装模作样。
程逝寒暗暗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衣冠禽兽”
贺炎生嘴角微微上扬,他听见了。
好像还感到很光荣!?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骂他都能把他骂爽,这是什么抖抖
程逝寒暗暗腹诽了无数遍。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两人一起上了电梯,贺炎生摁下十三楼后,眼睛再度回到了程逝寒身上。
她毫不客气地将他全身打量了一番,随后看向别处。
就在电梯门缓缓关闭的那一刻,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将门拦住,贺炎生和程逝寒一齐看向前方。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是程澈。
!?
他穿着一身精致的西装,看见电梯里惊讶的两人,点了下头,走了进去。
电梯门终于关闭,他摁下了第十二层。
程逝寒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这几天,遇到他的次数实在是太过频繁。
酒吧、超市、此刻电梯内
十二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