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够义气了。
良久身边人都没有反应那微抖的身子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诈眼一看夏天玺才发现这货竟然靠在她肩头睡着了
夏天玺直感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推了推他“喂墨大少”
“墨临”
“给我醒醒”
无论她怎么动手这货就是没动静。
“靠这睡功出神入化啊”
抬眼望向几十米外自己住的高楼低头瞥着自己一身睡衣仅有的一只手机。
再看墨临秒睡深沉夏天玺就感觉心塞不已。
没钥匙回家是不行的。
不对就是有钥匙也不好带他回家不然白巧醒来她都不好交代。
无耐只好拿出手机拨打贺然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机械性的女音一遍遍传来夏天玺举着电话都想骂娘了。
“该死的贺然该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的这个节骨眼关什么机”
“信不信我让小病秧子扣你工资啊擦”
最后她只得凭着纤瘦的身子将墨临背在背上。
一步步艰难的走着满心苦水无处吐只得一边走一边发泄心中的不快。
“你这个小病秧子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姐刚说要罩着你你还真就立马让我给罩一把”
“按理说我上辈子不欠你呀怎么总是要给你收拾烂摊子”
这个时间点约车太难打。
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睡衣背着一个男人在大马路上打的士。
这画面有多美她想都不敢想。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又被前台告知没有身份证不许开房。
夏天玺被折腾的颓废的从酒店走出来回到出租车上在墨临身上一翻找发现这货别说身份证连包钱都没带一个。
夏天玺试图跟送他们的出租司机师傅借身份证。
司机眼光有点飘偷瞄了眼睡着的墨临笑了笑却是拒绝了“这位小姐不是不想帮你只是我也没有带”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