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爷子表示,有些鄙视自己孙子的智商。
墨御听到这里手指有些微颤,他从来不知道那个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小姑娘。
会在那孤独冰冷的疗养院呆上一年,并且陪伴她的还是她最恨的人。
他现在根本查不到唯一据说是出国留学的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墨御的脸色有些暗沉,看来猎狐回来得让她好好看着小一一。
而她那个后妈……。
墨御下棋的手指紧紧地捏起,眼里幽深的不见底。
想起自己爷爷说的事情,唯一母亲那份公开的遗嘱想也知道。
那是自己母亲想保护自己孩子应有的权利,想给自己孩子优越的生活。
可是她可能忽略了,要是自己不再那个孩子身边,那个孩子所拥有的财力,可能只会让她死的更快。
难怪小祖宗的脾气前后变换那样大,难怪她的婚礼她的后妈没有参加,难怪她那么怨恨自己的姐姐。
难怪她对于自己父亲的态度有些目中无人。
这让墨御想起来之前给唯一换衣服时那手臂上细小的疤痕,那是针孔,墨御看得出来。
之前以为是她淘气,本来准备问的,可是后来出现唯一受伤的事儿之后就忘记了。
现在想想,她身上那些细小不明显的疤痕,肯定都是疗养院哪里留下来的。
可是,一般打针输液不可能会有那样多的针孔,她既然是以抑郁症送去的,为什么接受的不是治疗。
墨御想,要是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别说唯一态度如此恶劣。
经受那样的折磨和痛苦那个的心理不会有阴影。
想到这里墨御觉得自己淡定不下来,他想见见他家小祖宗。
想问问她,这些年过的可好。
墨御放下棋子站起来,“爷爷,失陪了”。
说完转身朝着外面而去,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他想知道那些伤口,他想知道她的过往,他想知道她的曾经。
“你个龟孙子,能不能好好的把棋下完在走”墨老爷子看着下的一半的棋子,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没出息的孙子,以后也和他那个没用的爹一样,是一个受老婆欺压的主。
就不能像他一样有威严一点。
“老头子,你在嘀咕什么呢?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大家好解决”。
墨老奶奶看着自己孙子的离去,丝毫没有因为墨御的不告而别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