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这个人,连找的女朋友都跟他一个德行。
傅天胤在心里腹诽,夏小天却已经语出惊人: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那年不到,我就什么都不记得。”
艹!
傅天胤心里爆着粗口,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我不是来盘问你的,只是告诉你,孟教授没事,司机也没事,那两个人之后会起诉,你安心。”
说完,站起身,“我还有事,那年应该一会儿就到了,你先休息。”
他傅天胤可不是能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人。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人民公仆,没必要!
夏小天倒是欣赏他的爽快,点头,“不送。”
傅天胤从夏小天的病房出来,关好门,停了停脚步,乐了。
也不是春天,怎么自己现在,心也开始痒痒的了呢?
那年和大鹏赶到医院,门口人声鼎沸。
好多记者还有采访车停在门前,看到那年出现,立刻围上来。
“那少,您是听到您女朋友的事特地赶来的吗?”
“那少,对于夏小天此次被私生饭跟踪袭击事件,您有什么要发表?”
“那少,您有没有后悔让女朋友抛头露面?”
“那少,请问……”
……
大鹏和那年在保安的护送下,费力向医院门口挤。
大鹏一边护着脸色已经成绛紫色的那年,一边说:
“各位各位,现在不方便,稍后再说,稍后再说。”
记者们蹲了一晚上,什么新闻都没有,没法交差,都不肯走,一路跟着那年。
“那少,我们当记者的也不容易,今天一晚上了也没有什么消息,总得给我们点儿什么,好让我们能交差不是?”
一个记者放下手中的话筒,垂头丧气地说。
其他记者亦是一片哀怨。
那年突然停下脚步,大鹏以为他要发飙了,谁知他居然真的开口:
“我现在,也是心急如焚,不是我不肯说,是不知道说什么,无论我说什么,都是错,而我最错的,是将夏夏一个人留在x市,让她经历这种事,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说完,便朝医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