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微语羞恼地捂脸,方才各种亲密的举动她都没有红脸,此刻脸上却开始升温燥热。
看了眼易言接电话的背影,她纠结了两秒,偷偷地爬下了床,赤着脚,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半掩的门口挪……
啪嗒一声响,门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异常突兀。
易言正接着电话,忽然听见这么一声,闻声扭过头,床上的人已然不见。
他扶了扶额,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句&ldo;姑姑,您看着办吧&rdo;,就挂断了电话。
他起身朝门口走去,离开卧室,到了客厅,便看见玄关处的高跟鞋也不见了踪影。
易言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
真是溜得比兔子还快。
盛微语又是像上次醉酒酒醒那样,衣衫凌乱,不敢坐电梯下楼,鬼鬼祟祟地从楼梯通道回到了家,一路上还东张西望,活像个偷了什么绝世珍宝的小偷。
好在凌希这时候已经回了卧室,这才省了一顿八卦。
她回到卧室,把自己丢在床上,像只搁浅的死鱼一样在床上僵了几秒,会想起今晚的亲密,又开始在床上打滚儿。
庆幸自己成功溜回来的同时,又开始后悔自己临阵脱逃。
盛微语滚了一会儿,忽觉手里好像一直攥着什么东西,摊开一看,是枚纽扣。
脑子里又不自觉冒出刚刚的画面了,唇上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如果她没回来,现在应该……
盛微语捂住脸,愈发后悔自己突然脚底抹油给溜了。而且,她突然改主意跑了,易言这会儿应该很火大吧?
盛微语心里的懊悔又渐渐变成了恐慌,正当她担忧又纠结之时,手机忽然响起一声短信提示音。
盛微语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包,拿出手机,打开便看见易言发过来的短信。
【晚安。】
床上的女人静默了几秒,几秒之后,又开始在床上打滚儿。
翌日。
清晨的阳光从玻璃窗透过,洒在盛微语的脸上。略刺眼的光亮让她不适地皱了皱眉,翻身把脸埋在被子里,蜷缩着身体继续睡。
可意识已经有一丝开始回笼,朦胧的睡意被渐渐搅乱,美梦也不再。
盛微语睁开眼,目光呆滞。
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和男人的旖旎和放荡只是美梦,现实里的她,是在旖旎的边缘试探了一脚后,就自己溜走了,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