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苍竹笑了出来,伸手在宁柚头上揉了揉,这家伙生病之后怎么变得更平时完全不一样啊?
“好,等我回来。”
宁柚吃了药之后并没有得到太多的缓解,依旧蜷缩着身子待在祝苍竹的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紧紧抓住祝苍竹的衣摆不准人走。
疼得不行了,才出声嚎上两句。
“祝苍竹,我好疼啊……”
“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闭嘴!”
祝苍竹听不得他说这种话,也顾不上自己不是对方什么人的身份,直接对宁柚上手了。
当带着点冰凉的温度的手伸进睡衣里直接碰到他的肚皮的时候,宁柚整个人都吓得僵在了床上,一点多余的动作也不敢,甚至连呼吸都放轻放缓了。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祝苍竹把手伸进去了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逾越了,但是不得不红着脸硬着头皮揉下去。
宁柚的肚皮暖暖的,又细又嫩,摸上去的手感就跟他身上的天鹅绒睡衣一样。
“啊……哦,哦。”
宁柚别过头去不看祝苍竹,咬着嘴角偷笑。
“往上一点,就是胃疼,整个胃都疼。”
宁柚顺势往祝苍竹的身上蹭了蹭,让祝苍竹伸手把自己搂在了怀里。他揉的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又刚好能够缓解一些不适。
“用不用我去给你买个热水袋回来暖一暖?”
祝苍竹的手有点凉,刚一摸上宁柚肚子的时候把人冰得往上挺了挺腰,眼睛都被刺·激得眯了起来。
宁柚此刻得了趣,懒懒地缩在祝苍竹的怀里,一点也不想动。
无力地挥了挥手,表示根本不需要热水袋。
祝苍竹揉得手酸,手掌就静静地搭在宁柚的肚皮上,等着肌肉的酸胀缓解了之后再继续给宁柚揉。
低头瞥见宁柚舒适享受的表情,让他突然想到了前几年跆拳道馆的老板娘怀孕的时候,老板也是这么抱着老板娘,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听胎儿的动作。
手上动作猛地一僵,祝苍竹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才让自己手上的动作不至于太没轻重。
“怎么了?”
察觉到祝苍竹的状态不太对,宁柚仰着头看了看他,用眼神问他发生了什么。
祝苍竹慌慌张张地摇头,眼神错开不对上宁柚纯洁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