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只是看到了普通员工的难处帮助了一番。
她想起了在梦中叫她主人的季舒安,起初也是冷淡的,后来叫他贱狗他都甘之如饴,仿佛对他最好的嘉奖一般。
她小声的道谢,没有抬头去看,自然就错过了他炽热的目光。
她错身进入,季舒安嗅到了好闻的香气,这股香气逐渐和梦境中的香气融合,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唇上,那里,他细细品尝过,还啃噬出了血。
主人的血很美味,是甜的。
身体很软,里面也很软,水液流的好多,快把他的性器都泡软了。
梦境过后,他仿佛患了癔症,只要是想起她,身体就会淫荡的发生反应,下贱的性器硬起顶住西装裤,憋的痛苦却因为没有主人的疏解迟迟射不出。
电梯门在他眼前慢慢阖上,他不受控制想和她贴在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贱狗的鸡巴已经和主人绑定了,贱狗当然要和主人在一起不是吗?
电梯门没有及时阖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制止了,不算逼仄的空间内,女人因为突然的动静呼吸都顿了一瞬。
软弱的样子全然没有梦境中的大胆火热,但只要看到她,季舒安就想跪下求她扇自己巴掌。
他真是疯了。
电梯内安静的可怕,原白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压迫感十足,还是她的上司,梦境中的贱狗和现实中的高冷上司割裂开,分割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电梯层数不断上升,她不想灵机一动拍马屁升职,也不想没话找话让气氛更尴尬,只期盼着快点到。
好笑吗?她只能看到一个被上司狠狠压榨的可怜的打工人。
电梯的层数逐渐接近,原白松了一口气。
“等等,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季舒安凑近了些,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投射,黑压压一片将她的身形全部包裹住。
太近了……
“什么事情?季总?”她抬头看,琥珀色的瞳孔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男人黑眸中隐约带着些许试探。
他们对视着,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漫上潮红,他的喉结滚动,犹豫着。
“叮——”
电梯到了。
原白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主人……”他喉口堵着的话语终于吐露,心中的憋闷都疏解不少,他望过去,黑眸中满是期待。
期待着什么呢?
或许是主人赏给他的巴掌,用力打一下,他的面颊上就会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痕迹,是她的专属标记,他带着掌印出席各种活动,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她一个人的贱狗,满溢的幸福几乎将他的胸口涨满。
如果不是巴掌,只是一句贱狗也好。他勃起的性器绝对会因为简短的,嫌恶的两个字射出积攒的所有精液。
所以,主人……会给他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