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的琢磨,一起碎掉的,应该还有滕静那颗惦记大哥的心。
但愿她以后好好配合治疗,早日痊愈,她的恩情,我们会铭记在心。只要她不再觊觎不属于她的大哥,我们会把她当成一辈子的亲人来相处。
只是滕静现在的情况,以后什么样真的好难说。
显然她已经走进感情的误区,明明是知三做三的想要抢夺有了归属的大哥,却仍然觉得自己是正确的,坚定的死不悔改,想要一条道儿走到黑了。
如果真的这样,总有一天,她会把我们的感恩消耗光。到了那天,她就是真的一无所有。
小护士不满的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看小姑娘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听的,我也没问,谁都有发泄坏情绪的权力,更何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不过,做为值班人员,被患者拿到钥匙,私自打开教室的门,都没有发觉,她也是有责任的。
大哥用手揉了揉眉心,无奈地低声说了句,“这个滕静,整天这么闹,好烦。”
你烦,我还烦嘞,找谁说去!
气得我又狠狠瞪他一眼,还不是你自己惹下的桃花债,连累我和你一起还。
要说烦,我才是真的烦好不好。
不能吃醋要大度,因为他们之间除了一个救命之恩,什么都没有,清清白白的。想太多是不体谅他,想太少是不放心她,哪有好儿?
出了医院大门,身边没有了别的人,大哥一边揽住我,顺势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干吗抽着脸,为老公做点事就那么不情愿?”
热气喷在侧脸上,弄得我半边身子发麻。
蓦然想起病房里他说的那句自己是有妇之夫的话,脸悄悄的发烫。
刚听到的时候,因为注意力不在这,没什么反应,现在想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
没怎么着呢,他先把老公的外套给自己披上了,脸皮也不薄呢。
我用手推开他的脸,“我还没问你呢,什么时候变成有妇之夫的,背着我和谁领的证?”
大哥熟练的躲开我的手臂,再一次贴上我的脸,“你是我的妇,我是你的夫,有妇之夫,不对吗?至于领证,如果宝贝着急,民政局开门就可以实现。要不,一会回去,我把我全部身家先给你叨咕叨咕?”
“呸,谁着急了,你才着急呢。”
“是啊,为夫确实急得很,但一个人说了不算啊。所以,宝贝,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开通行证啊。知道不知道,只能抱不能吃是不人道的。”
大哥又拿出那副哀怨的样子,给我塞进副驾驶、扎上安全带,绕过去上车后发动。
一说到这个话题,我便感觉到招架不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