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蒙在头上,为我隔出个单独的小世界,摸到手机,习惯性的去看微信消息。
不到九点时,大哥给我发两条消息,一个是问我到了没有,另一条只有一句话,“宝贝,老公好叫不?你给老公发个语音叫一声儿,老公想听。”
我:
“我和季枫学姐一个房间,不方便呀。”
消息发出去,大哥秒回,“小小声的叫,老公听得清楚。乖,快点儿。”
磁性的低音炮带着深深的诱惑,我的小心脏开始嘭嘭的跳,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我承认了,这辈子我可能都禁不住他的撩。
见我久久没有动静,又发过来一个可怜巴巴等着的表情包。
看来不叫是不行了。那就叫一声吧。
掀开衣服观察一下,学姐和师兄都不在,去哪培养感情了不知道。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叫,更待何时!
按着语音键,嘴张了好几次,老了半天,公字怎么也叫不出口,只好用手写了老公两个字发过去。
大哥很快打来视频电话,看来今天必须把老公这个身份坐实。
可惜老天不帮忙,山里信号不好,视频接起来就卡住,没办法正常通话,只好挂断了。直接找了「坐大半天的车都要累死了」为借口,匆匆挂了结束聊天。
山村的条件相对落后,没有热水,我将就着用凉水洗脸刷牙,坐在床上拿两张湿巾擦完脚,学姐仍然没有回来。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知道她在师兄屋里商量事情便放了心,自己爬上床睡了。
唉,同在的师兄学姐什么的都太难带了,累心。
真正的工作从次日早上开始。
每个人都背着大包,里边装着什么我不得而知,但看上去似乎都很重。
学姐带队,大家一起有说有笑的向山里进发。
师兄也背着一个包,里边装着上次采集的标本样本和记录本,亦步亦趋的跟在学姐身边,借着讨论学术的由头,把追人做得不动声色。
我则像个小跟班,跟在学姐和师兄身后,努力的和他们保持着二步远的安全距离。这个距离,既可保证不被他们落下,又能杜绝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