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之,你太让母亲失望了。”】
有时往往这样,造成的伤害才最大。
他那时被后悔和自责淹没,即便阿爹出面,对母亲说不该如此严苛,又蹲下身子温和摸着他头说这没什么,可他仍旧一夜未眠。
“我隔了一日才熟练。”
次日晌午时分,他去了宁素婵跟前,规规矩矩请安。
手累了一夜,指尖都是颤的。
【“请母亲考校。”】
魏家子学什么都是快的。
他也通过了,可没得宁素婵嘴里的一句夸赞。
宁素婵只是点头。
然后没有情绪问。
【“既能做到,为何要延迟一日?说到底还是你没把母亲说的话放在心上。”】
一次次的打压,以至于魏昭每回去宁素婵那边,精神都是紧绷的。
孩子天生都是愿意亲近母亲的。
他也是。
可他偏偏不敢。
幼时是惧,后来成了恭敬。
虞听晚:“我……感受到了婆母对我的善意。”
魏昭:……
他也感受到了。
虞听晚夹了一口虾,继续惆怅:“也不知拨久了,会不会腻。”
魏昭看了眼,被她放在茶几上的算盘。
为了帮忙加大她的积极性,这算盘显然还得吸引人一点。
于是,一个时辰后。顺子捧着精致木盒入内。放入案桌后,恭敬退下。出去后,他看了眼外头练剑的檀绛。
顺子很久没有练舞了。四下一看,捡了根树枝就迎了上去。
“切磋切磋,很久没动手,我骨头都松了。”
顺子知道檀绛是女暗卫里头最有本事的。
檀绛:“你的武艺应当与我不相上下。”
顺子一听这话,来劲了。
那切磋一定能酣畅淋漓!!
檀绛问:“不管谁胜,能下死手吗?”
顺子:??
“我不介意你扭我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