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音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拼命挣扎,然而却依旧无法挣脱慕容冲那犹如铁钳般刚劲有力的臂膀。
慕容冲此时已然不顾一切,他的双眼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呼吸急促且沉重,带着浓烈的醉意,疯狂地吻上了柳音音的朱唇。
柳音音紧闭双唇,拼尽全力地奋力扭头躲避,试图躲开慕容冲这粗暴无礼的举动。
慕容冲身上的酒气熏得她几近窒息,那醉后的失控力量更是让她难以抵挡。
“不要!慕冲,你放开我!”柳音音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盈满了恐惧与绝望。
她的秀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如麻,那娇弱的身躯在慕容冲的怀中颤抖不止,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做着最后的无望反抗。
可慕容冲仿若彻底丧失了心智,这个吻愈发激烈且狂躁,他面庞涨得通红,周身酒气肆意弥漫,恰似狂风骤雨般汹涌狂暴,令人难以招架其凌厉之势。
柳音音的泪水如断线的璀璨明珠般滚滚坠落,那泪水沿着她那娇美的容颜滑落,滴落在地,仿佛是她心碎成尘的悲泣之声。
她的双手不停地奋力捶打着慕容冲坚实的胸膛,每一下都饱含着无尽的愤懑与绝望。
慕容冲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向,他好似被一种无形的魔咒紧紧束缚,无法停止自己癫狂的行径。
此刻的他醉眼迷离,脚步蹒跚,意识被酒精侵蚀得寥寥无几。
柳音音在极度的绝望与恐惧之中,不知从身躯何处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推,终于挣脱了慕容冲那如铁箍般的紧拥怀抱。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落在慕容冲的脸上。
那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都震得粉碎。
慕容冲被打得偏过了头,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那掌印红得触目惊心。
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了须臾的清醒,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痛楚。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可酒精的作用依然让他思维混沌,站立不稳。
柳音音打完这一巴掌后,自己也惊诧不已,她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奔涌而出。
她下意识地捂住嘴,那双手微微颤抖着,凝视着慕容冲,心中五味杂陈,有愤怒,有恐惧,有愧疚,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
慕容冲缓缓转过头,那动作迟缓而沉重,他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泪如雨下的柳音音身上,脸上的表情从初始的苦痛逐渐转为深深的绝望。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然被抽离躯壳。
他的身子晃了晃,宛如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朽之树,而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
白霜和白露听闻房内传来的动静,疾步赶来。她们的脚步仓促且杂乱,刚迈入房门,就瞧见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们。
白霜的眼泪瞬时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疾步跑到慕容冲身旁,轻轻蹲下身子,伸出纤细的手臂,试图将他扶起,声音哽咽着说道:“公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慕容冲脸上满是懊悔与痛苦交织的神情,那神情扭曲得让人心生怜意。他竟如一个无助的稚童般趴在白霜怀中泣不成声,那哭声悲切至极,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苦痛都尽情宣泄而出。
白霜轻拍着慕容冲的后背,红着眼圈,柔声道:“公子,莫要再伤心了,也许这便是命运的安排。有些事情乃是强求不得的。”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而充满怜悯,试图给予慕容冲些许慰藉。
白露怒不可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扬起手就给了柳音音一记响亮的耳光,怒目圆睁地怒斥道:“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竟敢对王爷如此无礼!”
柳音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惊愕地捂住脸,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满是震惊与茫然,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说他是谁?”
白露打完柳音音后也是一惊,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因一时冲动竟然口不择言泄露了慕容冲的真实身份。
她的眼神慌乱无措,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说道:“哼,你管他是谁!总之不是你能随意冒犯的!”
白霜狠狠地瞪了白露一眼,满脸焦急,急切地说道:“妹妹,莫要冲动,莫要再说了。”
白露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白,强装镇定,双手抱在胸前,说道:“反正,你不能如此对待公子!”
柳音音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那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游移,追问道:“你们为何如此紧张?他到底是什么人?”
白霜赶忙说道:“音音姑娘,莫要再追问了,这其中的缘由并非是你该知晓的。”
慕容冲此时从白霜怀中抬起头来,带着浓浓的醉意,断断续续地说道:“罢了,莫要再瞒她了。我是。。。。。。”
话未说完,白霜急忙打断,语速极快地说道:“我家公子乃是当今靖王爷表弟家的远房亲戚!”
柳音音听后,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愫,有疑惑,有震惊,还有一丝失落。她喃喃说道:“原来如此,我早就该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叶城来的丝绸商人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我隐瞒身份呢?”
白霜赶忙解释道:“柳姑娘,公子此番隐瞒身份,实是有难言的苦衷。也许他只想以最纯粹的心意与姑娘相处,不想让身份地位这些外在的因素横生枝节,扰了彼此的真心罢了。”
白露则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依旧对柳音音怒目而视,那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不满。
白霜见此情形,脸上满是歉意,微微欠身,柔声对柳音音说道:“妹妹她性格爽直冲动,还望姑娘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