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棠川瞥了这家伙一眼,他还憋着气呢,来这套没用!
纪棉又抱起他的手臂,把脸贴上去,声音有了一些哭腔:“想吃春卷……我想吃春卷……”
呜呜……想吃妈妈做的春卷,妈妈什么时候再给他做春卷,好想妈妈……
傅棠川捏住小金丝雀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上抬,对上了一双泪光闪闪的眸子,鼻尖也是红红的。
莫名其妙的,又发什么疯。
纪棉发现这人竟然不理他,变脸超快,开始撒泼了,把手一甩,小脸一绷,“你给不给我吃?”
傅棠川看着他又开始气鼓鼓的样子,眯了眯眼,好一会儿,才说:“行,给你吃。”
然后他就把人抱进房间,坐床上,解放出朝气勃勃的肉棒,把纪棉的头摁下去。
“这儿,春卷,吃。”
纪棉盯着看了一会,似乎有一点点疑惑,但是很快就把双手捏在上面,好像真的在拿食物一样。
“春卷……好烫,呼……”
他认真地吹气呼呼,想把它吹凉,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塞满食物的小仓鼠。
傅棠川感受到肉棒上凉凉的气息,差一点点就要暴起把人摁床上开肏。
操,这小混账是不是没喝醉,故意装可爱勾引他呢?
忍住,忍住。
纪棉似乎真的在吃饭,他张开嘴巴,啊呜一口下去。
肉棒太大了,他嘴角被撑得很开,仅仅吞了一个龟头就几乎要把他口腔塞满。
“唔……”他好像真的在品味。
暖暖的湿滑的触感包裹住肉冠,似乎还有小舌尖时不时软软地舔过,傅棠川整个人都麻酥酥起来,他喉咙上下滚动,紧握拳头,脸色凶凶的,像是在较什么劲。
憋住,傅棠川,有点出息!不能再做秒射男!
纪棉细细啃了半天,突然松开,唇边挂了一丝涎水下来,他气哭了,“味道不对!”
傅棠川低喘着说:“是吗?你再尝尝。”
纪棉听闻,犹豫了一下,然后就真的又把粗大的肉棒前端重新吃进嘴里,嘴巴撑得鼓囊囊的。
傅棠川终是没忍住喘出了声音,他整个人像掉进了软软的云层,舒服得魂都要插上翅膀飞走。
正爽得飞起时——
猛然地,性器上一道剧痛袭来!
他登时疼得捂着下身躺地上,额头直冒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
“骗子!骗我吃棍棍,咬死你!”
纪棉松开嘴里的肉棒,气呼呼地骂,然后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开始凶猛地打他,他现在看起来醉得没那么厉害了,脸上红晕褪去了几层。
傅棠川看到阴茎被咬出血来,钻心钻心的疼,脸色都有点发白了。
这小混账,这小混账……
他顶着小混账的暴雨梨花枕,当即就发了条消息,让私人医生过来。
纪棉打着打着,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