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失败了?”封游扬眉,好奇温迪到底想说什么。
温迪正色:“当得实在是太成功了!”
“真不愧是我,北境蒙德最厉害的神明,巴巴托斯!”
封游:……说的好像,蒙德还有第二个神明一样。
靠坐在枝干上的吟游诗人语气懒洋洋的。
“至于温妮莎那边的事情嘛……放心好了。”
“这个东西嘛……难道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我总不能当着温妮莎的面告诉她,那些蒙德的贵族嘴里全是谎言,无论明天的对决胜利与否,他们都不会给予到手的奴隶自由吧?”
“或者再干脆一点、直接把明天的对决换成不可能胜利的对象……”
风中的琴声若有若无。
“毕竟,在所有
关于英雄的诗篇里,明天都一定是属于胜利的一天。”
封游把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抱起胳膊,扬眉:“我还以为你要说——毕竟,蒙德城内最伟大的风神回来了。”
“是啊。”温迪放下天空之琴,把视线放在封游身上,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趣味,“多谢夸奖,我确实是最伟大的风神。”
封游被风神的自恋无语到了:“我可没有在夸你。”
“话已经说出口了,可别想当没发生过。”温迪摊手,“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啦。”
温迪神色轻松,似乎蒙德城内的现状影响不到他一样。
吟游诗人与少年相似的面容之上,是与少年截然不同的神情。
在这一刻,说话的不是轻松自由的温迪,而是背负着蒙德责任的巴巴托斯。
“好吧好吧,有些话和你说起来,反而也没有那么难开口。”
“其实……在看到风神像消失的时候,我的心里,也确实有那么点不太好受。”
“那个时候,我在想……蒙德,是不是不需要我这样一个风神了呢?是不是有了新的拥趸,已经不再需要不能时刻照料他们的风声了呢?”
封游神色微动。
温迪很快接着说:“不过我可没封游你那么脆弱。”
“在见到城内的那些流言时,我很快就意识到,不是蒙德不再需要风神了,也不是蒙德人不再需要曾经向往的自由了。”
“是他们忘记了真正代表的自由风声如何吹过他们的身畔。”
“而我身为风神的职责……”温迪按住胸前那颗翠绿色的宝石,“便是引导他们想起心中沉睡的自由啊。”
“毕竟,我见识过他们身上丝毫不受贵族统治而影响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