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棋见他不动弹,“你不去?”
“去什么?”
喻禾指着手里的手机,“要是蔺一柏找我,他会给我打电话、发消息,为什么让你给我带话。”
嘴强王者
你是什么人。
蔺一柏是我什么人。
接二连三在喻禾身上吃憋气,裴观棋用一生的良好修养才忍住。
他向前去握舒欢的手,专注地看向对方,心里空缺的位置被一点点装满,“今天欢欢很漂亮。”
以前没想过和谁结婚。
以后只想和舒欢一直在一起。
舒欢皱着眉头,想将自己的手拽出来,裴观棋就拽的更紧。
他对裴观棋的爱意早就没了。
整的越多,他会越烦。
喻禾看出舒欢的不愿意。
他蹲在地上,仰头看着紧握的手,又瞅瞅裴观棋,“你的眼色真的好差,没看到人家不愿意让你拉手吗?”
又被堵。
裴观棋叫来门外的保镖,要求将喻禾带出去。
喻禾动作很配合,就是嘴巴不怎么配合,“救命啊,什么年代了,还流行强制爱,不要脸啊。”
“强扭的瓜真的不甜。”
“嗐,巴山楚水凄凉地,有个老登玩流行。”
“观棋,观棋不语。你怎么一点都没像这名字,不冷静也不理性。”
“嗷~我记得是谁说,抓到就把腿打断喔,现在是喜欢的不得了。”
“嘴强王者?”
裴观棋第一次面对这么聒噪的喻家小少爷。
舒欢也被这些吐槽逗笑。
喻禾身后是蔺家和喻家,裴观棋再怎么不爽,也不能奈何人家。
保镖好生生地将人请了出去,喻禾却生出了念头。
他下了楼找到藏在红色落地窗帘后正在偷偷喝酒的易书。
喻禾躲在身后,悄悄来了一句,“喜酒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