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上床,床单总是换的很勤,阳台旧的还未收起,新的就要挂上,陈?整个人掉进温暖的池中,腿心阴液流不完,掌心也湿透,滑的抓不紧枕头。
爆发前陈江驰将陈?转过来,肩上架着她双腿,咬着艳红的乳晕,凶狠地深插宫口将她操上高潮。
陈?像刚从水中被捞出,眉睫湿成簇状,长发贴在额角,一摸手心全是汗。
春日已近尾声,夏天快来了。
陈江驰抓过一包纸巾,帮她做简单清理,擦完脸颊,故意去揉乳尖,面纸再软,撩拨乳头也粗糙,陈?敏感的颤抖,捂着胸差点哭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委屈地埋怨。
“我哪样?”他明知故问。
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含羞带怨地瞥他一眼。
陈江驰低着头笑,笑完从肚皮亲到她唇边,最后吻在眼角,问道:“我去喝杯酒,你要吗?”
“要”
他套上裤子去了客厅,陈?侧躺在床边,长发垂在胸前,下身盖着睡袍,雪色后背外露,吻痕指印替代旧日伤痕,交错着覆盖臀后,直至腿根。
她以后大抵是没机会穿露背装了。
买房时有购置酒柜,陈?对酒不痴迷,但压力总要有发泄渠道。她一生克制,不爱玩,不爱买,夜店酒吧也是为寻陈江驰才去过几回,喝酒解压都只敢喝一两口,从不做出格之事,虞樱说她迟早憋出病来。
确实,她连酒都不敢多买,可惜了进口的酒柜。
不过陈江驰住进来后,把家中各类红酒和威士忌都移进了她的酒柜,总归没有浪费。
斜倚在门旁喝完一杯,陈江驰被床上白皙透亮的脊背引诱到下腹隐隐发热,陈?对他的身体有着超出寻常的吸引力。
事实上,人是没法控制自己思想的,曾经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当年那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做爱。
对他来讲,陈?太过乖顺,久了容易枯燥和乏味,同他是天差地别的两类人。
循规蹈矩的陈?,离经叛道的陈江驰,成为兄妹是两个昏庸没有德行的败类强硬捆绑,别无他法的事情,可做情人却是他一手促成,是他克制的不够彻底,放纵的过于干脆。
对旁人而言,此事简直是惊世骇俗。
陈江驰退却过,想要放过她,可陈?察觉不到危险,步步逼近,于是他想,惊世骇俗关他什么事?
他又没有自诩自己是清高的好人。
高脚杯被放到床头,陈江驰饮下一口红酒,弯腰捏起陈?下巴,渡进她口中,两人就着整杯酒接了个甜香的吻。
他就是天生的恶人。
酒很好喝,也很解渴,陈?本就口干舌燥,一接触到水,追着去索求,整杯几乎都被她喝进嘴里,陈江驰退开,她紧咬不放,嘬疼他的唇舌汲取最后甜意,亲吻成了争夺,陈?的嘴巴和下巴都被溢出的酒染到鲜红。
破碎到极致,生出堕落的艳美。
“再来一次,受得住吗?”陈江驰舔着她脖颈询问。
“可以”
踹掉腰间睡袍,陈?自觉躺平,张开腿夹住他的腰,抬臀用穴口隔着睡裤蹭他硬起来的阴茎,热气隔着绸布传进肉穴,连接他们的情欲。
陈?沉醉地仰高脑袋呻吟,急切地催促:“进来,快点,操我”
好像醉了。
陈江驰没想到会把人灌醉,也没想到醉后的陈?意外的诚实。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他脱掉裤子戴上,缓缓插进去。
“舒服”他俯下身,亲吻陈?的鼻间痣,叹息道:“好多水,真爽”
啪的一声,他似乎操进了宫口,陈?捂着肚子可怜地叫。
“疼?”陈江驰后退,跟她确认。
“不…不疼,舒服”很满,陈?喜欢这种感觉,夹着腰把他勾回来:“再来,深一点,插进去也没关系”
果然是醉了。
陈江驰笑着把她迭起来,腿抗到肩膀上,半跪着挺进,操过宫口,就不满足于阴道。
在床上陈?非常诚实,享受性爱,喜欢会直接索取,放的开,很对陈江驰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