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里,徐景衡正在工作,月度指标刚翻开两页,手机震动,弹了好几条微信消息。
他摘下眼镜,合上文件,不用猜也知道是家里的小妻子发的。
打开手机。
徐景衡先是一愣,接着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
试探着发了个“?”
果不其然是红色感叹号。
……
什么叫再也不当舔狗了?什么叫他的心像鸡巴一样越舔越硬?
徐景衡冷静了几秒,想着会不会是小妻子的恶作剧。
突然,家里的阿姨来电话了。
一接通就传来妇女略带焦急的嗓音:“先生,我刚刚叫太太起床,敲门没有回应,卧室里没人,衣柜也空了大半,少爷一直哭……”
“砰”的一声,手机被重重丢在桌面上。
徐景衡摁着太阳穴,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愈发冰冷。
很明显。
他养的小狗不知道为什么逃跑了。
徐景衡用办公室的电话传唤手下。
“……去查监控。”男人简单交代了保镖几句,挂断起身。
伟岸的身材矗立在落地窗前,面沉似水的看向远处。
…………
于绵坐在出租车上,越哭越凄惨悲凉,前面开车的司机看不下去了。
“小伙子,你这是嘎哈了?和家里吵架了撒?”司机是个中年人,瞅着这么漂亮的小男生,以为是个不懂事的学生。
于绵揉揉眼睛,感觉有点丢脸。
他赶紧清清嗓子解释道:“不是的,是我……老公出轨了……呜呜呜呜。”
刚压下去的情绪又涌了上来,于绵现在更委屈了。
他感觉自己很矫情,什么事情都只会哭哭哭。
大叔摸了摸秃不拉几的脑门,他真没想到于绵会有老公,看着跟个高中生似的。
不过大叔非常善良,大嗓门咔咔一乐,声音洪亮的吓于绵一跳:“嗐!这有啥的!再找一个呗,你这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咱不差那一个……呱哩呱哩……”
大叔手上打着方向盘,唾沫横飞的开导着于绵,油光水亮的大脑袋通过车顶上的小镜子折射。
于绵认为这是一束正道的光。
大叔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都零零星星到炫车窗上了。
于绵也来劲了,蓄着眼泪的眸子亮晶晶的,认真听着大叔的《渣男鸡巴必骨折》和《明天会更好》。
等到大叔说的差不多了,他打开手机发了条朋友圈。
“出个蜜桃臀 九成新 小插过几次 反正离婚了留着也没意思 可小刀。”
下车前大叔还笑眯眯的跟他挥手,十分正能量的竖了个大拇指。
………
可是怎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