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仪式,现在。
男人没有多话,他脱下了身上唯一的衣服下半身的皮裙。
巨大的阴影就要倾身而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床角沈宓惊成一团。
仪式?什么仪式?!她惊恐得问。
男人偏过头,指指自己,我,赫鲁,你,神,女人。
这些人虽然能说简单的汉语,但是字节都是一个个迸出来的。
沈宓一下子没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但也知道,这大概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难道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之前看过那些未开化的部落纪录片,难道这个自称赫鲁的男人要将她做成献给神明的祭品?!
想到这,她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滚落。
求你别
明明自己只是想去看看企鹅,只是登上了从挪威开往南极的邮轮,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岛屿上?!
可沈宓的求饶让男人很是不解,他不懂为什么面前的女性会流出滚烫的泪水来。
成为神明的新娘,这难道不是所有部落女人梦寐以求的吗?
甚至当初祭祀挑选沈宓的时候,整个部落未成婚的女人都心有不甘。
可沈宓并不是他们部族的人,她只想到了纪录片中玛雅祭祀井里成堆的枯骨。
赫鲁一把抓住沈宓的手腕,用舌头舔舐她脸颊上的泪痕,让沈宓一阵瑟缩,可却无法闪躲。
几天的迷药和一天的绝食,让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甚至因为惊恐和疲惫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见状,赫鲁将盘子里的椰子水,慢慢用唇喂给沈宓。
别怕。她听见赫鲁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轻轻说。
他的舌头像是游鱼,从她的面颊脖颈游到了胸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宓的衣服已经被尽数退去,她面若桃花,口中的声音有些破碎和低迷,分不清赫鲁此时在做什么,她只知道那细长湿滑的舌尖,正轻轻挑逗着她下体的蚌珠。
可一瞬间,赫鲁的舌头竟然如同蛇一般分叉,向着沈宓温热潮湿的深处急速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