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冬末细雨,隔着寒冬凛冽又带着春意复苏。
姜桑觉得他是故意的,在这两字的吐字上,矫情!
看着他俩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坠。
明明自己不是声控阿。
目光漫无目的乱瞥着,落在了桌角的草稿纸上。
一个黑色的墨团。
她还以为秦曜是在画小人,凑过脑袋一看,好像是写了什么字。
黑色的水性笔太过用力都划破了纸张,她注意到墨团遮盖稍弱的地方是个女字底。
嗯?
拿起那张草稿纸对着光,她清晰看见旁边还有个木字底。
是什么字她心里有数了。
她抿着嘴,有点一言难尽的微妙感。
秦曜这是真的想泡她?
像是偷窥了什么,莫名心虚的把草稿纸原封不动放回去,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到旁边的教材上。
教材上写着脚注,她是不需要这些的,是为了让秦曜更能听懂而写的。
温暖的阳光透过睫毛落下浓密阴影,她垂着眼静静出神。
好乱啊。
她恍然觉得自己原本计划得清楚明了的日子被他搅乱。
像是一池平静清水泛起层层涟漪。
难免的姜桑感到一阵心慌,有什么脱离了轨道不受控制。
她咬着嘴唇,唇齿间的疼痛让她无暇再去想其他。拿起放在一边的笔,认命似的继续写着复习资料。
不管撩不撩,她还是得先把欠的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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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最后一个要点,姜桑习惯性去摸摸自己口袋里的手机。
结果摸了个空,老子手机呢?这才想起她的手机好像放进秦曜口袋里忘了拿出来。
当时秦曜正在认真写题,可她却在一旁悠闲玩游戏。可能她这副学霸模样刺痛了他,他看不过去,一把抢过手机让她讲题。
对于一个新时代的开拓者来说,没有手机就没了灵魂。
姜桑有些烦躁抓了抓头发。他去哪儿来着?打球?
她站起身出了教室,站在护栏边朝篮球场望去。
一个近视眼别指望能超清看人,哪怕带着眼镜也是百米开外人畜不分。但一个场的女生人数比别的几个场多,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哪儿的花开得好哪儿的蝴蝶就多。
烦人精&iddot;秦曜估计就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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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滚落撞在一堆书包上,一群少年伫立在球场上,阳光落在他们挺拔的身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