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整好衣服,赵成扶着杨夜走到了厕所门口。
杨夜后穴那地儿疼的他腿有点站不直,尽管都这样了,他还拍开赵成的手:
“松手,我自己走。”
然而赵成没听他的,甚至还没给他留顶点面子,直接打横抱起,堂而皇之的从赌场穿走,惹得外人频频看向他们。
杨夜一路上给了赵成两个耳光,嘴里全是骂他祖宗的话。
到了车里,赵成坐在驾驶座上,捂着被打的有点肿的右半边脸,呲牙咧嘴的嚷嚷:
“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说了别给我当个娘儿们,你聋吗?”
杨夜坐在后座生着闷气。
“我这不是体恤你等回去还得受罪嘛,让你不那么难受点都有错了?”
“谁说我回去要受罪?”
杨夜抬眼看向赵成,眼中精明,表情疑惑,一股子双标劲儿。
“……”那刚刚是谁说让全插的……
赵成无语,他媳妇耍赖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回到监禁所,赵成接到个电话要出去一躺,他下车前把身子探到后车座,箍住杨夜的脖颈稀罕的使劲亲了一口:
“宝贝儿,晚上等我啊。”
杨夜一脚给他踹了回去,耳根子滴溜红的,口是心非的骂道:
“不等了,赶紧滚。”
……
中午吃过饭,午休的时候,杨夜揣着包从赵成那儿拿来的烟,去到监禁所的后院区,找了个角落蹲在地上抽。
他身后不远处有个围墙缝隙,大概两米宽的过道,不时的传来低吼与求饶。
杨夜已经在这儿听了一个小时了,听声音估摸是三四个人左右,正在挨个轮奸。
他向来对没看见的事情不插手管,或者没心情时也不想管。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后面墙缝里传来提裤子的声音,还有低声的八卦。
“妈的,这人真不禁操,还没玩呢就晕了。”
“兄弟知足吧,好东西又轮不到咱们。”
“什么好东西,老子都在这儿待仨月了,送进来的一批又一批,长的歪瓜裂枣的,高低胖瘦都见过,哪有好东西?”
“哼,别不信,我可跟你说,这次来的一批里,有个人,包你见了眼睛都特么得给瞪出来。”
“喂,是不是兄弟,说清楚点,别尼玛吊胃口啊。”
“走走走,这地儿不好说,我知道那人房间号,啧啧,咱们一会儿就摸过去。”
说着就传来一声重重的拍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