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疼那个废物?”“啪”的一声,皮鞭落下。
“他可是你儿子。”白树堂明显颤了一下,咬着牙道。
“呵,我可没那么没用的儿子。”男人握着黑色皮鞭掠过白树堂的脸,“要不是你妈觉得他好看捡了回来,他早死了。不过捡来也好,外交的时候可以牺牲一下,以后出了事也能让他替你们顶着。”
“啧……”
“对父亲可要尊敬点。”男人再度挥起皮鞭,白树堂闷哼一声。
门外的白苍有些恍惚,甚至忽略了正在挨打的白树堂。
自己是听错了?
什么叫,捡来的?
难道这十九年,都是在和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生活?更是从十二岁开始,就一直被他们欺负,并且以后还要给他们当棋子?
说的应该不是我吧?
白苍安慰自己,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废物、没用的儿子。
很明显就是自己。
他失神地往回走,连自己都没意识就推开了会客室的门。
“我还以为你逃了呢。”白空上前,扬起手想要打他,但在看见他那红肿的双眼时停住了:“怎么这个丑样子?”
白苍不敢回应,低下头避开那锐利的目光。
“说话,哑巴了?”
“你啊,别这么凶,朋友们都看着呢。”白岚走过来,将白苍拥入怀中,“来,把头抬起来。”白苍不肯,摇了摇头。“真不听话。”白岚蹙起眉,伸出手由青年的胸部向下探寻,“难受成这样?是不是想要了?”“唔……不……”白苍闭上眼,却觉一股热劲,经这么一挑逗,情欲竟无所抑制地高涨上来。
他忽然明白过来,他是被下药了。
感受到怀中人下身逐渐挺硬,打着主意的四少爷不禁得意:“果然是该调教了。”
“原来是因为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哭的啊。”白空谑笑。
“不……”
“你们试试,他很听话的。”白岚朝身后的伙伴喊,“有什么方法尽管玩,过了今天可不给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