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爽。”白空嘲笑。
“被虐待多了自然就喜欢上了。”白岚也笑。
这时,白风推门走进来,在看到浑身是血的白苍后吃了一惊:“大哥快来了,一会儿他准骂你们。”
“又怎样?”白空不屑一顾,把皮带扔到一边。
“好白苍,一会大哥问你,你就说你是自愿的,好不好?”白岚“笑嘻嘻”地说。
白苍瘫软无力,稍撑开一点眼睛都十分困难。
极小幅度地点头。
“真乖。”
两人相视一笑,换好衣服离开了。剩白风一个人坐在白苍身旁,用手指数着白苍身上有多少条伤口。
“哥哥,你痛不痛?”白风眼睛水灵灵的,显得十分无辜。“不……”白苍几乎是气音回复。
可明明他已经痛到虚脱了。
反正再怎么痛都不会有人关心。
“哥哥,你好香。”白风俯下身,伸出舌头去舔白苍身上被抽烂的伤口,再吮吸从伤口中流出来的新鲜血液。
强行搅动皮下的肉的感觉,痛上加痛。
他无声落泪,无力抗议。
甚至伤口被咬开,他都不能尖叫。
“让我吃了你吧。”白风咧开嘴,露出沾满血的牙齿,“你真像条狗。”
母狗。
“白风?”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大哥哥你来了!”白风惊喜地跳下床,跑过去用力抱住白树堂。白树堂轻嗅两下,感觉到一股腥味,抬眼便看见血肉模糊的白苍,皱眉。
“你对他干了什么?”
“不是我,是白岚哥哥他们。”白风撇嘴,“我只是尝了尝白苍哥哥的味道而已。”
“他们呢?”
“走了。”
白树堂不言语,甩开白风径直走向瘫软在床的白苍。白苍艰难抬起眼,见是白树堂,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可张开嘴,竟说不出话。
“别哭了,赶紧去学校。”白树堂面无表情地拉起白苍,为他抹去脸上的泪。
心底暗暗揪紧。
没有办法,冷漠终究战胜心疼,自己仍是无法把内心埋藏的温柔表现出来。
帮白苍穿上衣服,一句问候也不多说。
他必须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