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笑道:“没事,三大爷,尽管用,电费也不用你掏。”
阎埠贵闻言,双眼冒出光亮儿,脸上笑的乐开了花。
他昨晚上还琢磨着,用徐庆的铁碾子,是给包烟,还是给几块豆腐。
现在好了,徐庆啥都不要,阎埠贵这位精明的三大爷,立马满心欢喜。
没多一阵功夫,贾家的黄豆全都磨成了浆子,贾张氏左手右手,各拎一洋铁皮桶,喊着小当赶紧把两个盆拿上,跟她回家。
自始至终,贾张氏前来后院到临走,连句道谢的话都没说,因为她觉的,徐庆让傻柱去他家过年,坏了她的好事。
还是小当把两个盆摞在一起,朝徐丰铭和小丫头道:“谢谢丰铭小叔和晓雅小姨。”
阎埠贵瞧见贾家的黄豆这么快就磨完了,暗觉徐庆搞出来的这个铁碾子,果然是厉害。
当一大妈准备把她家的黄豆倒进碾子里时,刚刚回到中院的贾张氏,拎着两只洋铁皮桶高声喊道:
“一大妈,您稍等一下。”
贾张氏急急忙忙跑进后院,把空桶放在碾子下方,拎起盛有水的桶,往碾子里倒了进去。
清水哗哗流动,将碾子里残留的豆渣,浆子,全都冲了出来。
徐丰瞧的眉头直挑,一大妈一脸无奈。
阎埠贵端着手里的盆,走到贾张氏跟前,心里苦笑一声,张嘴道:
“还是您会过日子啊,每年都搞的干干净净的,都省的徐庆清理了。”
贾张氏皮笑肉不笑道:“嗐,我这可比不上三大爷您,您才是过日子的一把好手,精打细算的,一个铜板掉地上都要找半天,我这是家里穷的没辙,也不想给别人添乱。”
贾张氏说完,拎着两个桶走了,一大妈这才将她家的黄豆倒进碾子里。
阎埠贵站在一旁,望着呼呼转动的铁碾子,感慨道:
“真是好东西,不用人推,通电自个转儿,咱们等着就好了。”
徐丰铭附和道:“三大爷,您说的一点没错,可就是。费电!”
阎埠贵一听丰铭这话,心里瞬间咯噔一声,忙扭头朝徐庆看去。
徐庆笑着摆手,“没事三大爷,丰铭逗你呢。”
徐庆知道三大爷这是怕待会轮到他时,三弟为他要电费。
毕竟大院里,要说谁最会精打细算,还真不是贾张氏,而是这位三大爷。
只不过徐庆并不想在这么一点电费上跟大院众人计较。
一来,用不了多少电。
二来,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四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徐庆又不是抠门的三大爷,何必在这种不值当的小事上较真,让院里的人在背后发牢骚。
院里这三位大爷,虽然是按年纪划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可真要说起来,真有本事的是阎埠贵,他肚子里墨水,比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多。
不敢说指点江山,指点院里绝对绰绰有余。
可阎埠贵这三大爷就是抠门吝啬,还有些小气,使得他的威信,都没在院里比过有些唯唯诺诺的刘海中。
否则的话,院里说话管用的也就不会是易中海这一大爷了,而是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