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来一往,最终一别两宽。
&esp;&esp;挺好。
&esp;&esp;“没有什么,都是我活该。”陆欢自嘲地扯起唇角,可是笑的时候分明掉了两颗眼泪。
&esp;&esp;似是没想到这抹不知觉地湿润,她抬手抹去,指尖感受微湿,愣了一下。
&esp;&esp;“陆欢。”
&esp;&esp;“我没事。”陆欢的手背缓缓贴在眼前,蜷了蜷身子,凭靠自己给予自身温暖。
&esp;&esp;“我再休息一晚就行。”
&esp;&esp;只需要休息完一晚。
&esp;&esp;就会恢复的。
&esp;&esp;—
&esp;&esp;天色蒙蒙亮,雨也停了。
&esp;&esp;被风折断的树枝挂在树叶间,被雨打得残缺的花朵糜烂在土地。
&esp;&esp;那栋偏僻的别墅被烧得荒芜。
&esp;&esp;火势汹涌燃尽全部后,浇灌而下的大雨夺走火焰,余留下黑灰色的一片狼藉。
&esp;&esp;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化成死灰,外面看去,只剩下寂寥的框壳。
&esp;&esp;白矜抱着漠漠站在远处,眸面倒映这座死去的房子。
&esp;&esp;场景收入眼下,好似能在想象中还原昨夜的画面,能想到陆欢冷着面色点燃的模样。
&esp;&esp;白矜知道她是想要毁掉一切。
&esp;&esp;这里的一切,都是象征着她被强制对待的标志。她不会放过的。
&esp;&esp;事情本来不该这样的
&esp;&esp;事情本来可以不变成这样。
&esp;&esp;“她心软,对吗?”
&esp;&esp;携带雨味的凉风拂过面颊,吹起发丝。
&esp;&esp;白矜抚着漠漠的毛,半阖着眸,对着漠漠,轻轻道。
&esp;&esp;“姐姐她,最心软了。”
&esp;&esp;别再有往来
&esp;&esp;一日早晨到来。
&esp;&esp;虚弱的身体缓慢恢复,比起昨夜已然好全大半。只是身上还是有些乏力,还发着低烧。
&esp;&esp;经过一夜忙累,席杭于睡得深沉,次日她再醒来的时候,看见陆欢已经换好衣服了。
&esp;&esp;她走过去,刻意注意没有触碰陆欢,拿过桌上的体温枪测陆欢的体温。
&esp;&esp;还是在发烧,但是比昨天好多了。
&esp;&esp;见她要出门,席杭于面色不太好看,抿了抿唇,“再休息休息吧。”
&esp;&esp;陆欢垂眸系外套扣子,“不了。”
&esp;&esp;这两天不在,现在应该有很多事需要她去解决。
&esp;&esp;席杭于知道她一旦说准话,再怎样劝也没用,只得叹声气。
&esp;&esp;“行,那我送你过去。”
&esp;&esp;“”
&esp;&esp;回公司的路上,副驾驶位的窗户打开,冷风呼呼透进来。
&esp;&esp;在这几天,陆欢的手机被白矜收着,收到的消息也白矜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