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遥控器丢到一旁,拉开西裤拉链,走到男人身后,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用汩汩冒水的龟头戳着男人的后脖颈,再向下滑去,顺着凹陷的脊椎,到腰窝,最后同男人一样跪到地上,将阴茎塞进男人因为分腿跪姿而夹紧的后臀里,这才发现这男人跪在这里,屁股里一直夹着束缚绳,不过男人臀肉十分丰满,夹着一根绳也能再将他那根秀气的小鸡吧夹住。
明明手就被捆在后臀,赵晋荣的插入却没得到任何阻拦。
赵晋荣轻笑一声,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后脖颈和肩颈,又换成湿吻,沿着男人光滑紧致的肌肤一寸一寸咬,一寸一寸吻。两双手揉着男人已经被电软了的胸肉,又去揉男人的腹肌,爱不释手来回揉搓。
他年纪大,又不爱运动,是吃不胖的体质,所以十分喜欢结实、年轻、柔韧的身体。
费观砚被他从身后抱住,一边被操屁股,浑身上下被连摸带揉不知道多少遍,胸口电流不断,一分钟都没消停过,胯下的肉棒早已被欲望折磨得眼泪直流。
“嗯啊——”
一直没有被认真对待的肉根终于被握住,第二次勃起更敏感的柱身龟头只是被揉弄就叫费观砚舒服地几乎要翻白眼,嘴里无意识般发出一声低吟。
赵晋荣手淫技术高超,费观砚很少被手服侍得这样爽快,嘴里喉咙里哼哼唧唧叫赵晋荣听得性质高涨,揉着两颗饱满的囊袋,摸到凹陷的会阴。
——束缚绳陷在里面,好像男人真的长连口小逼似的。
赵晋荣喜欢得不行,对着那片皮肤又摸又掐,手指勾着束缚绳再松手。
“啊哈!”
束缚绳打在被玩得通红、敏感至极的会阴部皮肉上,费观砚又疼又爽地翘了翘屁股,赵晋荣察觉到手里的肉棒又粗了一圈似的,反复地勾着那片皮肤的束缚绳,拉远再放下——
“疼。。。”
那片皮肤除了被亲被舔被咬过,也就磨过鸡吧,几时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很快费观砚就受不住一般求饶,晃着屁股要躲。
“呃!不要。。。唔。。。好疼。。。”
费观砚的嗓子早被林州鸡吧操坏了,此刻声音嘶哑地厉害,在赵晋荣听起来却男人味十足,一边揉男人根本没有软的鸡吧一边玩那一节束缚绳,凑近男人耳后,这才发现男人的耳后被口枷的皮扣勒得出血了,那小小的切口一直在冒血珠,顺着耳后的皮肤流出一道血痕。
赵晋荣伸出舌头顺着那道血痕舔到那道小伤口,一边嘬一边问:“哪里疼?是不是砚砚的骚逼被叔叔揉疼了?”
费观砚平日里花样玩得虽然多,却还没听过骚逼这个词,此时听到身体抖了抖,不作声,身上却好似更烫了。
赵晋荣见费观砚不回应,坏心地用指腹上的老茧被磨蹭通红的会阴,痛得男人肌肉绷紧,喉咙里哼了一声,后臀夹得他那根老二更舒服了,他越玩越开心,唇舌将男人后颈肩膀吮咬得一塌糊涂,“怎么了砚砚?”
“呃啊!”
赵晋荣一边说,一边用指腹用力顶住男人的会阴,仿佛真要操出一个逼来,男人被顶得痛呼一声,直起腰,屁股抬起来不肯放下,那根手指就跟着顶过来。
“砚砚还是个处女逼呢,逼这么浅,叔叔给你捅开了?”
赵晋荣一指变两指,像抠挖一下用力揉着男人凹陷的会阴,“叔叔要给砚砚破处逼了!砚砚开不开心?砚砚的处女逼变成骚逼熟妇逼了呢。”
“呃呃嗯嗯嗯嗯啊嗯啊啊啊,不。。。”
“什么不?”
“我呃啊啊。。。没有。。。”
“没有什么?”
费观砚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头,汗珠顺着额角留下来,只觉得会阴部又麻又辣被玩烂了,真的被被会阴部那两根手指捅出一口小洞来。
“怎么还没破开呀,砚砚的逼真紧,叔叔要专心点。”
赵晋荣将乳夹关掉,本来给男人手淫的手搭到男人大腿上,只剩下会阴部那两根手指又揉又抓又捅得动作着。
不一会儿,费观砚就觉得奶头鸡吧又痒又胀,抬起屁股去蹭夹在后臀不动的鸡吧,赵晋荣一巴掌打在男人挺翘的臀尖上,笑道:“叔叔要给砚砚破处逼,听话。”
费观砚正濒临高潮,鸡吧疼得厉害,哑着嗓子:“砚砚的逼好痛,叔叔给砚砚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赵晋荣打开乳夹开关。
男人紧闭着眼睛,眉心紧蹙,被身上始终未得到纾缓的敏感点逼得声音发颤,听得赵晋荣心情大好,全身血液奔流,热切地舔着男人高温湿润的皮肉,握住男人胀到极致的阴茎,“砚砚的小骚逼以后只让叔叔操好不好?”
“呃。。。嗯哈。。。”
骚奶头不断被电流刺激,揉弄他阴茎的手具有高超的技巧,操着他臀缝的肉棍,这一切叫费观砚思绪早已混乱一片,仰着头无力地靠在身后人的胸口,不断地用深呼吸来舒缓赵晋荣带来极致快感时的缺氧。
没有得到回答的赵晋荣堵住冒出汩汩淫水的铃口,“砚砚的小骚逼是不是又痒了,叔叔要照顾好砚砚的处女逼,不然砚砚又去勾引别的男人了呢。”
濒临高潮的男人浑身烫得惊人,蜜色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赵晋荣口干舌燥,吮着男人身上的汗珠,被他指腹堵住的精孔一翕一张,显示是忍到极致。
“叔叔好担心,砚砚的骚逼以后只给叔叔操好不好?”
赵晋荣另一只揉着男人胸腹的手向下,细瘦苍白的指尖抚过胀成深红色的肉棒,握了下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插进刚刚得到解放的会阴,只用指节顶了几下,便听到男人低声地喘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