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完烟,是时候回去。
便将放椅背上的驼色大衣拿过来,去找手机时,发现在柯澍手上。
傅时礼当下就皱眉头:&ldo;怎么回事?&rdo;
&ldo;刚才你老婆来电话,跟她开了个小玩笑。&rdo;柯澍脸上挂着调侃的笑容,手机还回去,还要说:&ldo;一听是有女人替你接电话,那边把电话挂了。&rdo;
旁人没当真,心想顶多回去费口舌解释几句。
傅时礼俊美的脸孔神色一下子沉了,他在外很少给人摆脸色,当场先回拨了姜瓷的电话。
无人接听。
姜瓷那边似乎是信号又断了缘故,拨了一两分钟都没有人接。
傅时礼将手机放进裤袋里,没有在打,神色很快恢复正常,转头对慵懒靠在沙发上的柯澍说话,语调听起来缓慢从容:&ldo;你起来。&rdo;
柯澍以为要说什么事。
结果刚起身,就被傅时礼一脚踹回了沙发。
……
没信号……没信号!
房间里的灯光泛黄,姜瓷在窗户旁弄着手机,不小心白皙手背擦到了沿上厚厚的积尘也不嫌脏,顾着拨打电话,结果直到低电量警告声音,都没拨出去。
最后,姜瓷也累了。
她躺回被窝里,过了会,脑海还想着傅时礼手机里的那个女人声。
越想就会越心烦,因为会脑补出一大堆有的没的事情。
姜瓷皱着眉扯过被子,将自己脸也挡住。
在陌生又环境不好的地方,第一夜是睡得不好,农村普遍都休息的早,晚上八点左右几乎就没有什么人了。
姜瓷入乡随俗,也早早歇下。
不过,她整个晚上醒来了两三次,迷迷糊糊时,伸手拿起充电的手机看信号,又困倦地闷头继续熟睡,直到外面天色蒙蒙的微凉了。
村长一家起的都很早。
五点半,房间内就能听见狗叫声和鸡叫。
姜瓷醒来时,房间的光线还暗淡,她抱着圆润的肚子缩在被子里,就靠着这点温度了,早上很冷,连呼吸进口鼻的空气都是凉的。
她脸蛋贴着枕头安静了会,记起了手机,伸手拿过来。
昨晚看了几回信号,姜瓷大概已经记不清了,却在点亮了手机屏幕时,意外的发现收到了一条未读短信,是四点五十分左右,那时估计正好有了信号。
她点开了傅时礼的短信,看到了他的解释。
姜瓷闷了一整晚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
倒也不是昨晚不信任傅时礼,只是换哪个女人一离家,就发现丈夫晚上在外玩,还有陌生女人碰了他的手机,都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