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话,朱贵与阮小七俱是一惊,朱贵已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只是自己这个姿势,再遮挡已是没可能了。
再说了,这小孩也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久才进来……
正想着,小七开口了。
“听神医说掌柜哥哥忍得很辛苦……若是帮你,你肯吗。”将头偏向一边,似是脸红了,又补充道:
“俺无意折辱你,无非看不惯兄弟受罪。”
朱贵还能怎么办,哪怕恶贯满盈罪意昭灼,也得先解决了当下的需要。
阮小七见那人轻轻点头应允,控制住没有太过喜形于色,赶过去伏在那人胸前。
粉褐色的奶尖已是勃发如豆,上面淌出了乳白带点微黄的汁水,他刚要俯身去尝,却被人托住了脑袋。
那人似是有点不好意思,避开了他的眼睛说“刚出来的是腥的,不好喝。”
他下腹又一阵烧灼,只觉得大美人羞赧的神情让人更想侵犯。
看着那人将自己的用手托起来,他拿指尖沾了舔了舔,刻意勾引般地对朱贵说。
“腥吗?我觉得还好。”
继而咂成真空状,又用舌尖逗弄那乳孔,朱贵受着他的钻磨胸膛起伏更甚。
那种想去不能去,但是又好像一直在去的感觉,今天他算是体会了个通透。
少年不似折辱自己,却是真的在认真询问与学习,可偏偏在这个地方,
—怎么还流
—没…没弄干净
—怎么弄干净?
—你…你再…呃啊…别咬
朱贵气喘吁吁,“你不过也是个少年,怎么不似花荣那般喊我哥哥。”
“他们,也在这里喊你哥哥,那我能喊别的吗,能不能,喊你……”
小七顿住了,似也是觉出来这话里的大逆不道,稳了稳心神道“能不能喊你一声娘。”
朱贵又怎么会不懂少年人的心事,亲生母亲亡故,他心里孤独的很。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阮小七的后颈,“母亲之称,我确受不起,你若是…你还是叫我姐姐吧。”
“我听说,那赵官家也管娘叫姐姐,所以,就当姐姐答应我了。”
那可怜的地方已经被揉的开了,静静的等待更大的东西,阮小七却不着急,只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将那处揉的彻底软烂放松。少年不用刻意勾引,就如同吃了最生猛的春药。用那硬起来的物什在他小腹上戳磨。
却不见进入,他轻哼出声,听得那少年问。
“那姐姐今天是想泄干净了,还是出两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