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上了二楼,拿了手机在客厅里坐下了。
刚吃完早餐,尽管喝了杯牛奶,他依旧有点渴,所以先去倒了杯水,才打开手机,往屏幕无意一瞥,他就发现几个红色的未接来电整整齐齐地列在锁屏界面上。
——都是福仁助理在昨天晚上凌晨打的。
到底有什么急事,值得福助理打这么多个电话?
难道是司青舜又出什么事了?
白和璧心里怀疑,手上却飞速拨通小福的电话。
“喂,福助理吗?”白和璧平时朗润的嗓音,因刚吃过东西而略微有些嘶哑。
“白总,您总算接电话了!”总算接到了白和璧电话的小福有些急躁,掺杂着一夜没睡的疲倦,“可真是着急死我了!”
白和璧有些不解,还夹杂着几分他不自知的不耐烦:“怎么了,是司青舜那边又出什么事了吗?”
“哎呀!司总昨晚接完您电话,就犯了低血糖,直挺挺地倒在警局的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还嘴边还一直在喊您的名字……”说这话的福仁其实有点心虚,他添油加醋了点别的东西。
昨晚,司青舜昏倒后,被警局的人很快地送去了医院,经医生诊断是过度劳累加低血糖导致的昏厥。
后来司青舜在医院输了点葡萄糖后,才慢慢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福仁别把他进医院的这件事告诉白和璧,然后就因为身体支撑不住,又昏了过去。
在照顾司青舜的时候,福仁听到他一直在念叨着什么,但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只能反反复复地听懂“白和璧”这三个字。
福仁不清楚他们两之间到底闹了什么矛盾,但他总觉得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而且司总都这么惨了,白和璧好说歹说得来看一下。
“司总他现在刚醒,身体很虚弱,早餐吃了又吐,说是胃不舒服,脸上都没什么血色……”
吃完早餐,心情还不错的白和璧不是很想听司青舜卖惨,他有些不耐烦地问福仁,道:“所以呢?你想让我怎么办?”
“他现在还在市医院的病房里挂着点滴,”小福没意识到白和璧的语气里的异常,仍然在劝他,“您就……来看看司哥一眼吧,我替司哥发誓,他昨晚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您的事!这次是司哥不小心着了道,您就大方一点……”
听到这话,白和璧右手捏紧了手里的手机,用力到骨节都在泛白。
语气已经从有些好奇,转变成了彻彻底底地厌恶。
白和璧的情绪积攒到一定程度,反而冷静下来:“福助理,你说说我到底怎么不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