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捧住我的脸,气息加重了不少,姐姐喜欢被这么用力操吗?
我想回答喜欢,再用力些都没关系的,可嗓子却干得发不出声音,我只能点点头,泪眼迷离地看着他。
操疼了也没关系?
明明是关怀的语气,我却听出一种危险的味道。
可我怎么舍得呢?
林澄低笑了一声,将我彻底抱起来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地顶撞宫口,动作比刚才还要大,还要深,下沉的穴口被一鼓作气贯穿,触电般的刺激一路冲上尾椎骨,我差点翻了眼白。
所有的呼吸已经到达极限,晕眩一瞬闯入,我的眼前变得梦白和透亮,在粗喘和尖叫中,我直接被送上了高潮的顶端。
啊!
好爽!
下身止不住喷涌出水液,花穴也跟着战栗起来。好不容易适应,我像被抽走灵魂,有气无力地靠进林澄的怀里。
嗯啊姐姐我也到了!
就在这时,林澄也憋不住了。白腻的乳肉被他捏在手中快要变形,一股滚烫的液体跟着浇筑在花穴内,一突突地刺激着尚未恢复平静的敏感点。
缓了一会儿,随着他拉开身体的距离,浓精沿着大腿流了下来,我低头看到花穴周身红肿得厉害,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退。
我又愣愣地看向林澄,他已在我脸上落了几个吻,柔声细语地说,姐姐,辛苦你了。
他还不忘擦了擦我额上的汗,对我露出一个明艳的笑。
像是经过一片草原,在野性的沙发上发泄出最原始的冲动,专属于体液的味道浓烈,可他却是独留的一抹清新,只让人心动。
靠,我更脸红了。
我都干了什么呀?明明鸽了林澄不说,还不接他的电话。想想刚才他受伤的表情,我怎么有脸就这样和他在客厅里做了?
他还是那个体贴的他,而我却是个混蛋。
澄澄,对不起。
我真的非常愧疚,如果不是贺绥那家伙,我肯定不会忘记他还在家里等我的!
林澄微笑着说,如果是道歉的话,我已经收到了。
嗯?
他也不嫌弃我的道歉有多简单?
谁知林澄看了眼还没来得及清理的下半身,眼中笑意更深。
我才明白过来,当即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羞死人啦原来还有用身体来道歉这么一说
当晚我睡得出奇安稳。也不知道是林澄抱我上床时的温柔令我安心,还是他把我照顾得太好。从清理身子,再到盖好被子,林澄都一直保持着绅士风度,退出房间前,他还和我道了声,晚安,阿鸢。
第二天我醒的特别准时,闹钟显示七点,我一刻也没耽误。我刚想问问林澄今天怎么安排,毕竟我一上班,三餐回家解决的可能性不大。
但我出了房间就发现,林澄已经不在了。餐桌上的碗碟被换成一块三明治和一杯牛奶,旁边还留了张纸条,阿鸢,记得吃早饭。
我咬了一口三明治,决定给林澄发个微信,澄澄,谢谢你的早餐。
头一回还有人给我做早餐。
只不过想到他昨晚消耗的能量比我多,却还是起得比我还早,我不禁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的精力吗?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林澄也没有回消息,可能是忙着什么吧?
我也来不及再看手机,赶紧出门赶公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