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辉撒开他的小巴,从床头柜拿出一把剪刀,往着兰静的胸口比划。
兰静着实没见过这架势,知道自己好像玩脱了,略微有些慌了。
“不是,冷静啊。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可别冲动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啊。”
“无冤无仇啊,”莫辉一把扯开兰静的上衣,几剪子下去就成了披在身上的废料,眯了眯眼睛,“逃婚这件事,我还没和你算呢啊。”
逃婚,逃什么婚?
两年前那次不是订婚吗?
还有也没人说他订婚对象是个男的啊?
虽然长得还对胃口……
“想起来了?”莫辉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兰静。
“说实话,并没有。两年前跑的有点匆忙,什么都不知道。”
在剪刀悬在命根子上的时候,兰静格外的诚实。
“不过你两年了怎么还没嫁出去?”
忍住不皮的绝对不可能是兰静。
莫辉似笑非笑的看着兰静,让兰静忍不住一哆嗦。
这人眼神太恐怖了。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下面的那两条裤子也被剪子霍霍没了。
问就一个字,冷。
再来一个词,尴尬。
最后一句话,他真不喜欢遛鸟……
“因为我在等你啊,只是我这笼子还没做好,你就迫不及待地扑过来,让我实在受宠若惊。”
“……”说实话,还真看不出来您这是在受宠若惊,我深刻怀疑你这是想把扒皮拆骨、吞食入腹。
莫辉的眼神越来越冷,但手下的动作越来越轻。
他把束缚手脚的链子松了松,还贴心附赠了按摩服务。
这手法,格外专业,舒服。兰静享受的眯了眯眼。
感受着四肢逐渐恢复,兰静这嘴又闲不下了。
“既然咱们关系不一般,你就放了我呗,总归是一家人,这订婚给你补上行不行啊。”
兰静略带撒娇的语气让莫辉很受用,但一想到逃婚的某人还曾经在一个拜金的女人面前这么舔过,就想折断这只小野猫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