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像我在为他套好了缰绳。
我无意识的挣扎只言片语,他的唇微凉陷入我的腰窝,说是的。
“从来只有你能,我们心知肚明。”
(中)
“点燃你们手上的蜡烛,”老教授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站在环形桌内侧,转着看每个人,“席遇野起立回答。”他习惯这个方法做提问。
“我给了你们蜡烛,我们本节实践课是指纹提取,我问你,你怎么把你同组的人的指纹提取来给我?”
叶子沙沙作响,有人从笔记上填写实验报告表格的基本信息,他站了起来,突然觉得世界分成了两个部分。
一个世界里,他在圆桌中央滴蜡在桌上,然后用食指按上尚未冷硬的柔软温烫的蜡泪上。
“这样是反的,如果要提取正确的指纹,还需要以冷却后的这份作为模具,重复刚才的步骤。”
而在另一个世界里,面孔模糊不明的人影交错在他面前的空桌上,对他说,打开定位器协助抓捕席执尔是其一,此外,需要一份他弟弟的指纹样本。
两个世界像滴下腊泪的柔软渐渐冷硬后、另一块腊滚落在成型的凹凸上,重合在他眼前。
没那么疼,却那么烫。
他看到了燃起的烟,这个房子没有什么譬如火灾警报的现代装置。只能看着席执尔像听不真切的傻瓜专注舔舐自己的脚踝。
手抓到他痛。
逃不走的,离不开的。寸寸皮肤因那指尖痛到发颤,冷意像游走的活体,终于他意识到并没有火。
是自己在着。
执尔虔祗的吻细细碎碎延过足弓。
“执尔。”
像做一个儿童角色扮演的游戏时,席遇野宣告主权,提出要求。
“拿出你的玩具,我想要…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