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己没失忆前果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竟然把那么大一个美人搞到手了耶,超棒!
“唔…不行!”
偌大的病房里充斥着男人隐忍的喘息,越如凛被方潮按在病床上,超极主动的大美人就骑坐在他的腰胯间,兴致勃勃的正欲伸手解他白色西装的金属扣子。
“潮潮不行…一会有医生查房…”越如凛被他撩拨得目光迷离,如胭脂般的红晕流转在白玉做的肌底,越如凛用仅有的理智握住方潮想要解开他扣子的手“会被人看见的…唔!”
大美人才不停他欲拒还休的拒绝,方潮笑嘻嘻的俯下身轻佻咬在他喉结上。男人被咬上脆弱的那处,阻止方潮解扣子的手也一软,然后做工良好的高定西装也就被扯得惨兮兮的,露出点雪白的皮肉来。
完全暴露出本性的方潮真的像一只猫主子,发现眼前人格外好欺负以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撩拨起来,标准的欺软怕硬。
他抬腰用自己挺翘的臀肉去蹭男人已然鼓囊囊成一团的下身,眉眼娇媚:“你撒谎,明明已经那么硬了还说不要!”
“我们是爱侣为什么还怕人看见?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面容染着情欲昳丽的美人不满的握着越如凛的胸口肌肉,还愤愤的抓捏在手里。
“嗯…”越如凛轻蹙着眉头,发出难耐的低吟,他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身下雪白的床单格外显出色情来“没有别人…只有你…”
“我就要吃你鸡巴!”霸道娇蛮的白蔷薇下了最后通牒,软嫩湿滑的舌尖宛如嘬奶一样吮吸着男人不断颤抖的喉结。
他发现爱人这里最为敏感,之前小小的咬了一口,就发出色情的呻吟。脆弱的喉结被人含吮舔舐,在美人湿热的口腔里轻轻弹跳,越如凛被他折腾得眼里水雾朦胧。
“吃…唔…让你吃鸡巴…不要再撩拨我了…”越如凛难耐的扬起头,这样的姿态更方便美人以唇舌逗弄自己的弱点,过分煽情的动作让越如凛恍惚自己才是要被吃掉的那个。
颜色得极为干净漂亮,却生得格外骇人的粗壮的鸡巴缓缓插入湿热的洞穴中,羞涩隐藏在肉臀里的蜜穴正难耐的吮吸着油亮的龟头,不知满足潺潺分泌出清亮的淫液。
“唔…”
“啊…!”
才插进去一个龟头便两人都发出闷哼,方潮被这样突然的刺激弄得惊喘一声,那屁眼温润紧窄,哪怕他的身体被调弄得适合欢爱也不可能在敷衍至极的扩张之后,就能顺遂的吞下那么大的巨物。
大美人被如此不上不下的吊着,想要彻底被满足骚肠子,又怕刚刚那样撕裂的疼痛。越如凛被过于紧窄的蜜穴吮吸着鸡巴,紧致带来的快感让他刺激得无声的喘息。他压抑着情欲,温柔的扶住方潮僵硬的腰肢拖着他全身的重量。那截纤腰被他手指缝隙勾勒出色情的白肉,留下浅淡的花瓣儿似的红痕:“潮潮,不能这么那么急。”
方潮就这样含着一个鸡巴头,嫩红的穴口被撑得大大的带着轻微的疼痛,而没有吃到鸡巴的肠肉深处被唤醒了曾经被一次次贯穿的快乐记忆,饥渴的蠕动着分泌淫液想要将这个大家伙吞下去。
大美人眉眼闪过一抹烦躁,然后他咬着唇,然后摇晃着柔韧腰肢和屁股,想要将鸡巴硬生生吞下:“呜…长痛不如短痛,等吃下去就好了!”
越如凛没想到方潮能主动到这个模样,扭腰摆臀,骚媚得宛如勾栏里长夜寂寞的美妓,却偏偏动作莽撞似青涩处子。
男人没能握住疯狂摆动的腰肢,在方潮陡然发出一声痛泣之后,粗壮的鸡巴彻底将肠肉破开,贯穿到了最深处。大美人眼中含着薄薄的泪,明明是自己所求被彻底填满,却等真正完全结合时他却又低低啜泣出来。
越如凛以为他是痛极了,心疼得揉上方潮娇嫩的奶尖温柔安慰,小小的一颗奶头在他如抚花弄玉的手法里俏生生的挺立,略带粗糙的指腹碾过奶尖,把它玩得涨红肿起,淫荡得缀在雪白的胸乳上。
方潮被他玩得身体发软,身下肉穴被寸寸肏开,鸡巴严丝密合的被紧窄屁眼宛如肉套子一样含在里面细细讨好,胸口敏感的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全身的力气都这样温柔的淫玩抽走。
他宛如一只艳稠的媚蝶,最终无力的跌落在男人怀中。
分明被快感冲击得全身软似春水,下身泥泞被弄得汁水淋漓,色若春华的大美人却依旧傲慢娇纵的横睇了男人一眼,媚色横生抱怨着:“不要玩奶子了…咿呀…你倒是动一动呀…空长了那么大一根鸡巴…”
越如凛受到他直白的邀请,喟叹一声,握住怀中骚宝贝的雪臀开始百般亵玩戳弄那处蜜穴,勃发的骇人鸡巴嵌进不停流水的屁眼里,契合得宛如天生的鸡巴套子,随着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粘腻的水声。
“啊哈…好棒…”方潮被拉开腿凶狠地捣进艳红软穴,油亮圆通润的龟头抵在娇嫩骚芯上碾磨,大美人唇瓣开合,发出低低淫叫声,这般活色生香的春情,无处不在撩拨着男人岌岌可危的理智。
男人握着肥屁股的手掌掐着那两团雪白浑圆的臀肉便往自己身下压。在他这样蛮横的肏干中,鸡巴径直操入了骚浪美人不满足的肠肉里疯狂律动抽插,一次次整根没入,粗壮的性器将那水穴插得发出淫靡的“仄仄”水声。
“唔嗯…肏到了啊啊啊啊——”
失去了记忆之后无比诚实的方潮被这样凶狠的抽插骚芯弄得大哭淫叫,骚话一阵一阵的吐露出来,这些话在床上无疑给疯狂奸淫他蜜穴的男人以鼓舞生威。
方潮只能感受到屁眼被操开以后重重碾磨着穴心,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托着他的臀肉,毫不留情向外掰开,美人一双无力的腿被迫大敞着,露出正吞吃着火热鸡巴的屁眼,任由肆意玩弄。
紧窄的肉道次次被劈开,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方潮本能的哭叫着想要逃离这样的肏干,但他极为坦诚饥渴的屁眼却忍不住死死绞紧了吞吃着鸡巴,欢天喜地的违逆主人的意志,殷勤的包裹着鸡巴吮吸蠕动,让越如凛被这种如丝绸绵密的触感刺激得双眸发红。
“啊啊啊…太深了…骚屁眼要被肏烂了…”大美人白瓷般的玉臂无力的攀扶在越如凛的肩膀上,他被肏得眼神涣散,蔷薇色的唇瓣开合,湿答答的流下透明的口涎来,淫靡得能让神明也乱了心智。
他发出破碎的哽咽,却明明一边可怜兮兮摇头拒绝肏干,一边却边浪荡摇晃着腰肢,似乎想让男人肏得更深更快。所有理智和神经快感都被嵌进体内的鸡巴所牢牢掌握,而他能做的只有被钉死在鸡巴上爽得哭叫喷汁。
“潮潮被玩成小母狗了…”越如凛浅淡的灰色眸子如今是浓厚粘腻的欲望,他以野兽盯着自己珍宝的眼神凝视着沉浸在欲望的美人,其间蕴含深沉可怕的独占欲不得被人窥见。
可惜此时唯一能察觉到蛛丝马迹的美人被肏得大哭淫叫,可怜兮兮吐着一截收不回去的舌头,一心还以为自己的“爱人”是个温柔如玉的真君子。
越如凛抓着柔韧雪白的腰肢,粗长的性器依旧狠狠捣入屁眼,不断抽插发出淫荡的水声,明明下身动作如此粗暴毫不留情,把大美人肏得浑身颤抖。但他却温柔的含吮着方潮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吐出收不回去的一小截舌尖含在唇齿间厮磨。
很快,浓稠粘腻的精液便喷洒进了敏感的肠肉,大美人被浓精烫得浑身抽搐,浑身酥软难堪,只能被男人箍在怀中承受着滚烫精液的宠爱浇灌。
高潮过后,方潮软软的半阖上眼睛瘫软在“爱人”怀里,肠肉依旧本能的包裹住半硬鸡巴抽搐颤抖。而此刻正饕足享受高潮余韵的男人蓦然抬眼,眼神狠辣深如浓墨——那道病房的门,原本严丝密合的关闭着,如今却开了个小小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