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仅仅是用手不轻不重扇他穴儿,便能逼出自己汁水淋漓,淫水四溅的骚态来。每每这个时候,方潮就会哭得惨兮兮的求男朋友放过自己,甚至摇臀尖或捧乳儿,各种羞耻姿势怎么诱惑怎么来,只求爱人不要欺负肥软的屁股和屁眼了,好好用鸡巴肏进来才是。
如今换了个人,这副淫荡的身体竟然都乖觉的学会自发的分辨出到底该不该快乐了呢,哈…学得真乖…
该死的!林雪压!你他娘的到底在哪儿!
大美人心中委屈,若是医生在这里定要扑进医生怀中好好哭一场,然后再用手段惩罚他的小医生,把林雪压也逼到哭才好!谁叫是他惹出来的烂桃花!
以前方潮也有被人掳走过强制欺负,但是美人向来习惯随遇而安,苦中作乐,他从来不曾在内心奢求过别人的救赎怜惜。
熟知剧情的方潮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一个小小的替身,床榻上用钱就能买到的玩物罢了,所以干脆就在每个男人床上及时行乐便好,又怎会奢求那些下了床便披上一层层“人”的皮囊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们会真心待他,将自己从泥泞里拉出来?
而小医生不一样…
林雪压是整个世界最干净的人,哪怕周身再多干扰诱惑,依旧是永远不动心的至冷漠至温柔的模样。
书中的他便像个行走于人间的悲悯神明。
因为林雪压太过好,哪怕是作为替身的方潮,对于这样的白月光也恨不起来,但与他来说,林雪压这抹无数人的月光依然是不可奢求的存在。
至少旁人都有追逐那抹白月的权利,而作为一个代替“林雪压”,用以当做榻上淫乐的替身,方潮却连这样的权利都不曾拥有,他对林雪压是有愧的。
方潮不知道自己借着这张脸纵情欢愉时,旁人在如何脑补林雪压,那定然是亵渎、污浊的。
所以方潮对于林雪压生愧又敬谢不敏。
若是他不曾失忆,那方潮一定会远远避开林医生。
可是谁能想到,那抹白月光竟然主动的降落在失了忆的自己掌心?
未来得及逃开,他便看见了林医生的另一面。
冷淡的林雪压原来是个会打游戏会撒娇,还超级擅长吃醋的大宝贝呢,这种擅于指的是他的吃醋对象都异常博爱,不仅仅限于人和物…
毕竟林医生可是连方潮偷吃零食都悄咪咪生闷气好久的可可爱爱的小医生呢。
就很奇妙的,小医生对和潮潮关系亲密的大胸甜心并无坏印象,但是看着大胸甜心投喂的小甜品可就分外眼红了。
仿佛那是他的阶级敌人一样。
似乎想到可爱幼稚的小医生,方潮身上的痛苦再如何难以忍受,都变得甜蜜起来。方潮好想把住在自己心头的小医生捏出来,要亲亲抱抱才能暂时安慰一下心里的难受。
“呜…雪压…”哪怕被如何严刑惩罚都没逼出一声软弱求饶的哭泣来的大美人,却在昏迷睡梦中,委委屈屈唤着内心最重要的人的名字。
安兹?肯特冷着脸看着这张与心爱人一模一样的面容,醒的时候还是一副硬骨头,等真正昏过去又是哭唧唧软成一汪春水的骚样。
呵,原来就是凭借这副媚态才把雪压勾引上的吗!
贱母狗!婊子!
方潮虽然昏迷过去,但是还未尽兴的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安兹?肯特对待自己的敌人一向狠辣阴毒,仗着方潮昏迷过去,屁眼的肌肉不如之前紧绷,更是将酒瓶旋转着让娇嫩蜜穴吞进更深处。
之前百般被欺负都不愿发出声音的大美人带着哭腔呜咽出来,那又骚又媚的低泣,便足以勾走无数男人的七魂六魄。
就连安兹?肯特都忍不住心神荡漾了一下,只是下一秒他便愈发凶狠的抬起覆盖着薄茧的手掌,啪啪啪扇打起来,硬生生将本就受过苛责的肥臀扇成了烂桃,似乎轻轻掰开便能留下香甜糜烂的汁水来。
美人哭叫呻吟愈发凄惨,可怜兮兮的含混求饶:“呜呜呜…老公别扇潮潮屁股…”
过了许久,美人连昏昏沉沉的哭都哭得声音沙哑了,帝王脸色难堪的看着自己硬挺的下半身。
该死!都怪这只母狗叫得太骚了,惯会勾引男人!
林雪压对面是面色难看的越如凛。
越如凛年少时对着这位如霜胜雪的林公子的确有过倾慕,但是如今见了,只恨不得将这撬走了自己宝贝的男人咬下一口肉来。
可林雪压何尝看他顺眼了?
越如凛,呵,一个借着失忆欺骗,顶用他人功劳,披着伪善皮囊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