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知晓这个答案,凤九竟还真的用心思考了起来。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ldo;嗯……我会把你绑在床上,让你三天三夜不能下床。&rdo;那些戏本子不都是这么写的吗?而且凡间也说,所谓夫妻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东华叹了口气,当真是啼笑皆非,&ldo;九儿,这句话应该由男人来说。&rdo;
&ldo;为什么?&rdo;凤九歪着头。虽然,那些个戏本子里也确实都是让男角来说的。
东华的目光深浓起来,嗓音也变得暗哑,&ldo;你觉得,那个下不了床的人,会是谁?&rdo;
按照经验来看…好像是她。凤九没有吭声,只是觉得空气燥热了起来,她用手扇了扇风,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她挪了挪身子,想要从他腿上下去。
&ldo;九儿,你方才的那个问题,我不会选你。&rdo;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公布答案。
&ldo;什么?&rdo;凤九不满地回身,&ldo;为什么?&rdo;她皱着眉,执意要个说法。
&ldo;因为我很想试试,你说的那个家法。&rdo;东华不仅说得暧昧,就连目光也是暧昧无比。
凤九红了脸,有点结巴,&ldo;我…我随便说说的,你怎么还当真了?&rdo;
&ldo;九儿,现在再改主意已经来不及了。&rdo;东华笑得极度邪魅。
她夫君真的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凤九觑着他,如此想着。她忍不住幻想起来他不着寸缕,被缚在床上任她宰割的模样,一股热气冲上头顶,哎呀,不能再想了,再想她要喷鼻血了。滚烫的热度落在手背上,她低下头,愣住。她真的……流鼻血了。
凤九真的很懵,她竟然…怔忡间,无瑕的手背上又烙上几滴温热,一瞬间,她恍若置身于梦中。这应该是梦吧,她忍不住怀疑起来。
怀中人儿突然沉静,再加上空气中隐隐漫着血的气味,东华眉头一皱,当他瞧见她手背上的血迹时,心中倏地一震,他急忙握住她的手,向来沉着的声音难得染上几许焦急,&ldo;九儿!你…&rdo;他把她僵硬得如木头一般的身子掰过来,终于发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深沉眼眸中闪过一抹讶色,接着浮上越来越多的笑意。
凤九还是呆呆傻傻的,两泓红泉如两道溪流,蜿蜒而下,样子有点好笑。
东华唇角勾起,一手捏住她秀挺的鼻梁,微微施力,另一手执着素色的巾帕将她鼻下还有手上的鲜血一一拭去。
空气的流失,让凤九的胸口有些闷疼,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吸了口气,也总算回了神。这时候,东华恰好将她手上的红痕拭去,他一言不发,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凤九的脸烧红起来,当下甚有些手足无措,&ldo;哎呀…&rdo;她忍不住叹了一声,娇软女声中有着些懊恼,但更多的,还是羞窘。
凤九的情况虽说是有所改善,可当东华略微松开手,还是有出血的迹象,他挑了下眉,柔声诱哄:&ldo;九儿,自己捏着。&rdo;
凤九乖乖照办,静静地看着东华变出又一条通体雪白的绢帕,然后将之撕成规整的条状。撕得好整齐!她在心中暗暗赞叹,眼中流露出对他的崇拜。
东华睨了她一眼,脸上笑意更深,他先是将撕碎的布料对折、拧成细细的麻花状,用以堵住她的鼻子。
两条红红的小溪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露在外头一小截的白绢,略有狼狈而又惹人怜爱。
&ldo;九儿。&rdo;凤九微微一颤,东华正附在她耳边,呵出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感官,&ldo;没想到,九儿如此期待与我…&rdo;男人欲言又止,声音里满是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