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笑。
方萍和她的姐妹们曾说过,男人见到脱光的女人,如果没有如狼似虎般扑上来,要么不行,要么不合胃口。
苏姚觉得林衍川此时的情况,大抵是后者大于前者。
她愿意承认自己不会是林衍川的北长尾山雀,所以他们之间,这辈子最近的距离也就今天晚上。
方萍的姐妹们还说,遇到这种男人该怎么办呢?那就只能想办法挑起他的欲望,让他兴奋到不能自持,不能冷静,让他狂躁,然后接下来的事也就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可是怎么办呢?我喜欢快一点。”苏姚将脸贴在胸膛,听着里面温和的心跳声,她的手往下,于柔软的浴袍探索,感受到纯棉的触感,她抱怨了一声:“林律师不自觉。”
“怎么?”林衍川依旧未动。
苏姚说:“洗完澡,居然还将自己禁锢在两个巴掌大的布料中,你说是不是不自觉?”
“……”林衍川笑起来,枕在脑后的手抽出,一手放在身旁,一手细捻着她的头发:“头发还没全干。”
苏姚坚持说:“我帮你解放出来吧?我已经寻到了洞口。”
林衍川的眼神渐深,他低声说:“洞口不够大,我会难受。”
“哦?”苏姚挑眉:“需要帮你卸下布料吗?”
“谢谢,我自己来?”
“好。”苏姚手指在温热上弹了两下,抽出了手坐直,并顺杆提要求:“谅解人意又勤快的林律师,可以顺便帮我也解放一下,虽然我只有一件束缚。”
“愿意效劳。”
林衍川解决完自己,长手啪一声关掉了总灯,视野内徒然漆黑,连对方的轮廓都看不见。
但他却精准地抓住她的脚踝,猛地一脱,苏姚啊一声躺倒在床上,他倾身而上,压住她的半寸自由。
“苏姚。”他在她耳边说:“你在哪里学的开车?”
她的手法很独特,转弯的角度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林衍川判断,她的车技不是在普通驾校学的,她应该接受过某种特殊的训练。
比如,赛车。
他的手是不正经的,这也是他的车即将上道的时刻,终该是要拿回一点主动权,不能让她一直牵着鼻子走,何况在这种事上,他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他希望自己是主导的那一个。
柔软的浴袍包裹着另一个柔软,他也嫌碍事,于黑暗中手指灵巧,帮她解开了外界的约束,就又将她拉进了另一种纠缠中。
“你指哪种车?”
她也总不正经,嘴上不正经,手也不甘示弱。这更像是在赛道上争夺带节奏的那辆车,这两人都有点好胜心。
“每一种都说说。”他有了好奇心。
苏姚笑,抬头,学他含住耳垂,然后在湿润中含糊说:“都是经验,要不要我教你啊?”
“呵,”林衍川轻笑:“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