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诗起身走向厨房的路上,嗯了一声。
“这件事,回头再说吧。”她平静挂断了电话。
a市就这么点大,没过多久,薄、易两家要订婚的消息就传开了。
那天薄砚在会所打了易珩的事,薄茗檐在公开场合淡淡地称为“孩子不懂事”,被轻松揭了过去,没掀起什么波澜。
很多人纷纷来向她道喜。
大洋彼岸的徐悠给她发消息,称如果薄诗在今年订婚的话,她可能赶不上回来参加了,会寄礼物回来给她。
徐年说她是为了学业的事和家里闹翻了,不想回国。
薄诗能理解。
随着时间推移,仲岚知不再向她聊起薄砚的事,两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她偶尔会问薄诗要不要出去散心,就当是解解闷也好。
薄诗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也婉言谢绝了。
易珩还是那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做派,懒懒散散。
这段时间给她打电话时,还笑吟吟问过一次:“我说学妹,要是我们真订婚了,我还叫你‘学妹’吗?”
他用玩笑的口吻道:“是不是该改口?我想想,叫什么好——”
“易珩。”薄诗打断他。
“怎么了?”男生笑问。
“你能不能闭嘴。”
“……”
小狗大概生气了,这是他第一次挂她电话。
那段时间,薄诗还收到过一份特殊礼物。
整整七百零一朵纯白茉莉,运到她家门口。
薄诗的生日是七月一。
送花来的店员笑着对她说:“小姐您好,祝您天天开心。”
送她花的人没有留名,但薄诗其实猜得出来。
自己人生中第一束送出去的花,是给程宿屿的,而第一束收到哥哥以外的异性送的花,却是来自凌禹的。
那次他送的是郁金香,后来,他次次送茉莉。
薄砚最近也被父亲敲打过了,好像是因为她在联姻这件事上的态度,父亲开始关注起他的交往对象。
这段时间薄砚很少在她面前露面,仅有的一次,他送来了一份房地产转让文件。
“你现在住的地方,是妈给你的吧?”
“嗯,怎么了?”
“我买下来了,送你。”
“有区别吗?”薄诗眨了眨眼,问他,“反正都是我在住。”
“哥给你的,怎么一样。”
薄砚轻笑一声,敲了敲她额头,留下一句话后,又匆匆离去。
哥哥这段时间很少出去玩闹了。
薄诗听母亲提过一嘴,公司的事父亲好像放手给了薄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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