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成樱,是最好说话的时候。
他清楚她不喜欢亏欠人情,是那种付出所有也要还清的人。
但是他不能利用这份亏欠强迫她。
他们之间缺的,应该是其他东西。
某种类似于契约一样的东西。
就好像穷途末路之际,一份承诺会变成支撑下去的信仰。
成樱等了许久等不到他说话,沉吟道:缺的多也没事,你慢慢说。
魏宴川说不准,成樱意味着什么。
她温柔,但也强大。
每一句话都在给他安定的力量。
魏宴川像是玩她的手玩上瘾了,好半晌才说道:昨天晚上,是我最害怕的一次。
他难得正经了一回,成樱内心惴惴,对他接下来讲的话既期待又畏缩。
我可以把之前的分开都当做小打小闹,因为我知道我还会找到你。
魏宴川的心跳声就在成樱耳边回荡。
如果找不到呢?
他在问自己。
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
像是不敢揣测另一种结局。
光是想想,就难以承受。
我还挺希望,真的失忆了。
短暂的沉寂后。
不闹了。魏宴川补充道:我不闹了。
他突然轻笑了一声,死皮赖脸地说:你也知道,我不讲道理。
但这件事吧,还得问一下你的意见。
我,后面的话似乎有点难以开口,魏宴川说的并不顺利,但最终他还是坚定地说了出来
你要不,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