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反驳,又想到早前宫里传出温婉的本事,不敢惹啊,只庆幸这两孩子是皇家的种,就算不认,那也是事实,“你们俩想不想要一个父亲?”
韩思危心头警铃大作:“太后,我们有父亲,姓温,我们未出生时就掉崖死了。我娘没有找后爹的想法,她现在一想要得道成仙。”
要父亲做什么,给他们添堵吗?
看到宁王像个痴汉样,他们就烦。
过去十几年干嘛去了?
用完就丢,是个小人,不可信,指不定又打什么主意,肯定是为了娘手里的仙将功法来的。
鄙视,太势利眼。
太后又说:“你娘说过你们的身世,你们俩……那个是……”
宁王站在外头,屏住呼吸。
韩思远还是不说话。
韩思危张口就来:“我娘年轻时候人单纯,被一个视为兄长、一个视若朋友的人灌醉给轻薄了,那两人就是混蛋。”
“你娘告诉你们的?”太后问,这样说他们的亲生父亲合适吗?虽然宁王与贤王做得不地道。
韩思危说:“我娘不提当年的事,是我娘身边人告诉我们的。当年出了事,我娘险些寻了短,可两个祸害却避得远远的。我娘说了,她不找人负责,她自己为自己负责,我们兄弟三个是韩家的后人,与其他什么猫儿狗儿的无干。”
宁王想到避得远远这说法,他当时以为自己与贤王怎样了,自己都快恶心死自己了,这阴影跟了十几年,最近才知道不是跟贤王,而是跟韩清婉,他是神清气爽了,却因为多出两儿子,他自己才知当年真相。
儿子不认他。
韩清婉认为他们是混蛋,也不搭理他们。
他越想越恼,越想越难过。
太后看着韩家兄弟俩,这一张脸太熟悉了,何况是自己的亲孙子,真是讨厌不起来,如果她是女人,她能记恨宁王、贤王一辈子,人家把孩子生下来了,还好好的养大、培养成材,很不容易。
同样是女人,她未必就能做到。
太后留他们说了一会儿话,赏了一些金银吃食着宫人送出宫门。
韩思远一路没说话。
韩思危说:“看到那人没有,美的让人恶心,以为是武人,怪会演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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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觉得三个孩子的事,还是需要说开,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