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可不想连累自己的主子跟着她吃挂落儿。
&esp;&esp;安好点点头,倒也没有再因为这件事继续盯着桑葚说,而是让她们将过年收到的礼单都取过来。
&esp;&esp;“主子,主子爷刚刚不是才说让您别操劳吗?”桑葚道,“您就先好好歇歇吧。”
&esp;&esp;安好道:“没事,只是看看礼单而已,能操什么劳?”
&esp;&esp;乌茜她们见状,只好将礼单都取过来了,这些礼单都是年前收到的,要不是因为这个年过得实在是太忙了,安好也不至于等到今天才有时间让桑葚她们取出来看。
&esp;&esp;因为之前都没有看过,所以今天一看,安好就发现有不太对劲的地方了,她回忆了一下,然后道:“怎么回事?我大哥大嫂他们今年送的礼怎么比往年都要厚了三分?”
&esp;&esp;安好口中所说的“大哥大嫂”当然不是大阿哥和大福晋了,而是她娘家的大哥大嫂。
&esp;&esp;之前说过了,安好的额娘爱新觉罗氏这辈子只有安好一个孩子,所以在费扬古去世后,继承家业的大哥富禅并不是安好同父同母的嫡亲兄弟。
&esp;&esp;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自从费扬古和爱新觉罗氏相继去世之后,原主和娘家的关系就一下子疏远许多。
&esp;&esp;按理来说,原主即便不是富禅同父同母的妹妹,但是好歹是皇子福晋,就冲着原主的这个身份,富禅夫妇也不会和她疏远的。
&esp;&esp;但是谁让原主并不得宠呢?因此即便有个皇子福晋的身份,对于富禅他们而言,也不过是表面光而已,中看不中用。
&esp;&esp;因此前两年他们给安好准备年礼的时候并没有多特别,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玩意儿。
&esp;&esp;当时原主和乌茜她们看到乌拉那拉家送来的这份年礼时还气了一回,毕竟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原主的脸面往哪搁?
&esp;&esp;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看到富禅他们今年送的年礼比往年要厚三分,安好才有些惊讶和不解:“他们该不会是送错吧?”
&esp;&esp;乌茜和桑葚她们倒是比安好要更早知道这件事,因为每年的礼单都是她们拿着的,她们并不像安好那样,整个新年都忙到不行。
&esp;&esp;所以他们该惊讶都惊讶完了,不仅如此,她们还猜到了富禅夫妇今年送那么厚的年礼的原因。
&esp;&esp;“主子您忘了吗?今年又是三年一次的大选。”乌茜提醒安好,“四格格她今年刚好适龄参选。”
&esp;&esp;乌茜说的这位“四格格”就是富禅夫妇的小女儿,也就是安好的侄女。
&esp;&esp;别看安好年纪小,但是因为是费扬古和爱新觉罗氏的老来女,所以她在乌拉那拉家的辈分挺高的,她不少的侄子侄女年纪都比她大。
&esp;&esp;听乌茜这么一说,安好才突然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在大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么大选是每三年一次的。
&esp;&esp;都说嫁人是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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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032
&esp;&esp;博启的夫人出身伊尔根觉罗一族,算起来和大福晋沾点关系,但是不多。
&esp;&esp;她听到博启这么问,她就道:“四福晋的为人还是很友善的,大概是因为有孕的原因,这次在大姐那儿见到她,她整个人看起来比从前要开怀爽朗一些。”
&esp;&esp;说到这里,伊尔根觉罗氏看了博启一眼,见他面露满意之色,她又道,“我瞧着大姐待四福晋似乎比往日里要更亲近一些。”
&esp;&esp;伊尔根觉罗氏也不是今年第一次进宫了,自打德妃位列妃位后,每年正月初三的时候,她都可以随婆母一块进宫给德妃请安。
&esp;&esp;所以伊尔根觉罗氏既见过今年德妃是如何对待安好的,也见过往年她是如何对待安好的,两相对比之下,伊尔根觉罗氏只要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出在对待安好这件事上,德妃今年和往年的区别。
&esp;&esp;博启一下子就听出了自己夫人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大姐很看重四福晋这一胎?”
&esp;&esp;“也不奇怪。”伊尔根觉罗氏道,“虽然四阿哥打小没有养在大姐的膝下,但是要说大姐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四阿哥到底是大姐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esp;&esp;“现在四福晋怀上了,要是怀是的男孩的话,那么一落地可就是大姐嫡出的孙子了,你说大姐怎么可能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