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件事与她并无关系,知道的越多反而更危险,魏小庄便没有继续再问。
但身后的路人听到菱儿在说李家的事情,打开了话闸子。
魏小庄不想知道也不得不听。
“李将军家的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我表哥的丈人啊是李府的花匠,那府里与他较好的管事婆说李将军这段时日来对小将军颇为严苛,一言一举皆被李将军盯着,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你这莫不是假消息?他们李家父子感情深厚,先前李将军病了一场,小将军可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亲自照顾,他又没有做错事情,李将军不可能这么待他。”
“这我知道!我也不知道真假,也就是这么一听说,说给你听听!”
“那你还听说了什么?就算是假消息也得有来头吧!”
“倒是听说前阵子知府设宴,不知怎的,在宴会上李将军当着众人的面摔了杯子,而后便成了这般,李府下人都猜测李小将军是被迁怒的。”
那原认为是假消息的人竟认真分析起来,“迁怒?这和小将军有何干系!依我看不像,不像。”
身后那两人争论了起来,魏小庄和菱儿对视了一眼,菱儿绷着小脸,小声了说了句,“假的!”
魏小庄浅浅一笑,看她们出来也好一会儿了,不想菱儿爹娘担心,便道:“我们回去吧。”
“好!”
回到客栈,掌柜正忙着,菱儿和她道别,飞似地去了后院。
魏小庄上了二楼,客房里一片漆黑,她以为陆礼还没回来,正要关上门的时候被人拦腰抱起。
魏小庄惊叫一声,桌上的茶壶尽数都挥落在地,紧接着她便被压在了桌上,
“你是谁?!”
回应她的是声闷闷的笑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魏小庄这才放松下来,“公子……”
“去哪儿了?”陆礼边说着边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与她的双手十指交扣,压在了她的头顶。
他压下身子,令魏小庄感觉自己像在被审问,不免紧张。
“在房里待得有些闷,便和掌柜的孩子一起出去逛了一会儿。”
“不累吗?”
陆礼微烫的气息扑洒在她脖颈,她痒得缩了缩身子,“看外头很热闹,便想出去走走。”
陆礼慢悠悠地解去她的腰带,他的每下触碰都让她紧张,生怕那手下一刻就会掐住她的脖子。
他抬起她的两条腿,让她踩在桌沿,哑声问:“玩得开心吗?”
“开……心……”
陆礼剥开她的衣衫,褪下了些她的亵裤,屈指刮着柔软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