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身在客厅乱逛。” 我打了个喷嚏,淋浴头已经被我拧上了,但我仍需要这个清洗的动作,即使它完全徒劳。我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一条浴巾在椅背上搭着,犹豫之后我抽出来披到了肩膀上。我甚至不敢把它裹在胸前。我能感觉到乳房里发生着的充盈,刚刚垫上的纸巾转眼就被打湿了,这让我觉得自己像头哺乳期的牲畜。心理生理上的双重恶心不停翻搅着我的胃液,我想回答他却先干呕了一声,过了一会,才听见他问:“你怎么了?” 这句来得太迟的问题似乎给了我某种信号,它驭使着我颤抖着用手臂的重力旋开了门锁,锁舌轻轻弹进去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时我知道一切都完了。那一刻我的大脑盲目而一塌糊涂地运转着。刚刚浴巾似乎沾到了我的胸口,我想,我那么费劲地躲着,还是把它弄脏了。 从那点朦胧里望出去,我唯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