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微笑回答道:“嗯?您是指什么?”
“比如,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比如,你和天鹅绒房间都是我在另一个世界玩过的游戏中的设定。”
鸟栖怜司说到这里停住话语,他向塞巴斯保留了一个更重要的信息。
塞巴斯点点头,“原来这就是您坐在观众席上的原因。”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或许天然就对自己身处的新世界心有隔阂。
天鹅绒房间的样子会因到访者而发生变化。或许是映射到访者的真实内心,或许是反映着到访者对世界的与自己的认知。
而无论是哪种解释,鸟栖怜司坐在观众席的位置,都正如他在现实世界一样,融入而割裂。
“您最近的不安,是因为在这个世界的现实中,见到本该在另一个世界的朋友与长辈吗?”
塞巴斯对鸟栖怜司所说的“来自另一个世界”“游戏”等词语都没表现出惊讶,而且还说出了后者有意保留的信息。
“看来你都知道。”
鸟栖怜司说,他的脸上没有被别人揭露内心的窘迫与尴尬。
“当然,因为这是您的内心。”塞巴斯笑了笑,“而且,‘穿越’这件事对天鹅绒居民而言也并不稀奇。”
“还有一个问题,伊戈尔呢?”鸟栖怜司又问道。
通过塞巴斯刚才那句话,鸟栖怜司其实对伊戈尔的去向隐约有所猜测。
果然,塞巴斯说:“您应该知道,伊戈尔先生并不总是待在天鹅绒房间里。尽管他身为天鹅绒房间的主人,但也有需要他寻找抉择的命运。”
P系列的游戏设定里,伊戈尔是神创造出的天鹅绒房间管理者,在神离开后,伊戈尔也迷茫于自己是否只是“神制作的人偶”。
他曾说过,终有一日他也会离开天鹅绒房间,寻找自己的命运。
即使鸟栖怜司知道这件事,也不由感慨了一下塞巴斯的谜语人风格真是纯正,不愧是接替伊戈尔的选手。
“伊戈尔是‘出差’去了,还是已经离开了天鹅绒房间?”
“您真是敏锐。”塞巴斯唇角挽着完美的弧度,“伊戈尔先生只是‘出差’,暂时离开。”
这么说鸟栖怜司就完全明白了。
说起伊戈尔不在天鹅绒房间,这也是个很有意思的设定。由于伊戈尔也“需要寻找自己命运的答案”,所以他偶尔会“出差”。
于是当身为管理者的伊戈尔不在时,天鹅绒房间就会变得十分不稳定,并造成各种奇怪的穿越现象,由此将各代主角带去不同世界,引出各种联动衍生作。
简单来说,这个设定就是为了方便穿越。
谜语人塞巴斯给了鸟栖怜司一个赞赏的眼神。
“那我需要做什么?衍生,或者说联动的主角也要像正作的一样拯救世界吗?”
“嗯,您面临的问题可能要更加复杂一些。所以在引入正题前,我想客人或许会有兴趣先观看一下这家马戏团的表演?”
塞巴斯拾阶而上,来到鸟栖怜司身畔征询道。
这家马-->>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