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先是以一组连续蒙太奇镜头,交代了他们对安德烈的安排——
维拉·纳乌莫夫娜走进来,亚历山德拉向安德烈介绍了这位女主持人;
维拉翻开文件夹,倾听安德烈的讲述,亚历山德拉在一旁进行补充;
维拉引导安德烈进入节目组布置好的第二个房间——监控室;
维拉和安德烈入座,他们通过镜头,实时观看安季普抵达后,与亚历山德拉之间发生的对话。
然后是一组类似平行蒙太奇般的镜头——
一边是快进播放的,安季普在会客间的发言与行为;
一边是正常速度的,安德烈在监控室的驳斥和举止。
当安季普说他父母离异,分居两市,平时和他们没什么来往。
安德烈冷笑一声:
“他爸是个重刑犯,这辈子别指望能出狱。”
“他妈好多年前就去国外捞金,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
当安季普说,妻子是私奔和他在一起时。
安德烈脸色铁青,无声地咒骂。
当安季普说出,“我女儿的舅舅,和他姐姐的关系并不亲密,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了”时。
安德烈忍无可忍竖起中指:
“中间要不是他在搞鬼!我头砍下来给他当凳子!”
当安季普第一次取出他带来的,关于女儿的物件时。
安德烈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神色突然难过起来:
“那好像是我送给姐姐的……”
他对投来疑惑眼神的女主持说:
“本子的书脊最上方,应该有Аh字样的纹刻……”
下一个镜头,是摄影师从耳机里听到维拉说明后,专门调整角度和焦距,拍下的笔记本的书脊。
——是“Аh”的刻字。
镜头切到监控室。
安德烈用力闭起眼睛,挤掉了眼里的泪花。
“那是我亲手做的本皮。”
“当时还在读书的我,并没有多少零花钱,所以就亲手学着做了一本笔记本,送给她。”
“可能是因为这个字母,才会被安东尼娜拿去用了?”
安德烈背转过身,看手臂的动作,似乎是在擦泪。
当安季普说他妻子不爱社交。
安德烈嗤之以鼻:“我姐姐读书的时候,可是身兼数职的交际达人。”
当安季普说,“我们家在那座城市……不太有社会层面的交际”。
安德烈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道:“那一定也是他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