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不是你的错。&rdo;苏浅浅紧紧的拥抱她。
&ldo;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你的。&rdo;
出事当天,这椿坏事就传至皇上的耳里,他是又急又怒,连忙派人查清一切&rdo;。
这天凌云熙搭乘的马车是马家庄的,两匹马儿突然失控,马家庄也难辞其咎。
好在皇上圣明,知道其中必有鬼,要不,这一怪罪下来,马家庄是养马的商人,别说商誉毁在一旦,怕是牵连九族都有可能。
事出蹊跷,加上凌云熙还命在旦夕,一干人全都急得焦头烂额,倒是没对马小茜多加挞伐。
&ldo;对不起,对不起……&rdo;她在苏浅浅的怀里哭得难过。
&ldo;我不是故竟的,如果他真的出事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赔罪……&rdo;
苏浅浅轻叹一口气,虽然也很担心凌云熙的情况,毕竟他若有三长两短,怕是她的南风馆未来也会被人暗中处理掉,但是现下一个法子都没有,只能扶着马小茜坐下,等待几名医术高明的御医抢救。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了天色尽黑,这晚的南风馆也紧闭大门不做生意,所有的人全都紧张的等待着。
待马小茜哭累瘫在苏浅浅的怀里,迷迷糊糊的醒来之后,双手紧抓着好友的衣袖,着急的问道:&ldo;三爷呢?脱离险境了吗?&rdo;
瞧见苏浅浅脸色凝重,她又哭丧着一张小脸。
只是哭哭啼啼的没有法子,她身子微颤的站起来,想要到厢房外头探查,才刚走到门口,就有奴才来报‐‐
&ldo;禀主子,御医们说三爷总算脱离险境,只是……&rdo;
&ldo;只是什么?&rdo;马小茜发疯似的抓着家仆的手臂。
&ldo;你倒是快说啊!&rdo;
家仆得到苏浅浅一个准许的眼光,便颤巍巍的开门,&ldo;御医们说三爷的右臂……可能废了,日后也许无法提笔作画。&rdo;
马小茜一听,脚步连连退后,脸色刷白,掩不住惊诧和痛楚。
废……废了?!
众人皆知凌云熙最擅长的就是作画,如今右手废了,再也无法提笔,那也隐喻着往后的他无法作画,大好的官途也毁了……
这一好一坏的消息,如同热水和冰水交互淋着她的头,一门气来不及喘上来,就这样昏厥过去。
&ldo;茜姑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