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不能去上学了。
因为心情烦闷,没有好好配合心理医生的评估,被勒令待在家,直到通过考察为止。
至于为什么,因为他有精神病,必须通过医生的测试,他才能出门。
这事还要从爷爷辈说起,爷爷有过两任妻子,两任妻子都死的早,在世时各生下一子。
江匀的爸爸就是爷爷的续弦所生,那是个俄罗斯女人,生下孩子后精神就不正常了,经过诊断,这是一种遗传性精神病,庆幸的是,子女发病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恰巧这百分之十,就被江匀爸爸撞上了,江爸爸是个搞科研的,因为没日没夜的研究,精神压力太大,突然就疯了。
江匀那时还在妈妈肚子里,一个没注意,他爸进了厨房拧开煤气罐发生爆炸,因为江妈妈出门买菜,才躲过了一劫。
更雪上加霜的是,江妈妈刚生下孩子,精神也出了问题,整天想的就是掐死儿子或者把儿子塞回肚子里去,不只是儿子,所有活物她都会攻击,曾有生吃活猫的战绩,比疯子更疯子。
龙生龙,凤生凤,大疯子生小疯子,所有人都觉得江匀迟早会疯,江匀自己也这么认为。
“小匀,这几天我出差,你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听保姆和医生的话,不能使性子。”
说话的是江匀的堂哥江振,就是那位金牌律师,一直是他照顾江匀,说起照顾,还没医生跟江匀见面次数多,因为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最近事务所摊上了事,被告方放出狠话,要找人弄死他,怕对方找到家里来,所以才在别墅雇了这么多保镖。
江振要出趟差,已经在换鞋马上就走了。
“哥。”江匀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江振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回过头问。
“没什么。”江匀站起身,独自进了房间。
他刚刚是想说,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十八岁生日。
尽管待在家,还是要做作业,江匀在书桌前坐了会儿后,突然放下笔,靠在了椅子上。
他想了。
手指顺着小腹往下,钻进宽松的真丝睡裤里,握住了那根半软的性器,白皙的皮肤上浮上一层粉色,他吸了一口气,开始撸动起来,指尖剐蹭着顶端的小孔,掌心摩擦着棒身,尽力的讨好这根性器。
快到顶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条公狗吞下大半个枪管的画面,腰间突然一抖,顶端的小孔被他玩得吐出一股白浊,他只是吸了吸气,眉头仍然紧皱着,没有半分发泄后飘飘然的神情。
他觉得不够。
欲望已经被勾起,某个地方湿的厉害,和内裤黏在一块儿,湿湿热热的。
江匀沉默了几秒钟后,突然别过头去,眼睛重重的一闭。
桌上的放着个恒温垫,玻璃容器里水慢慢加热,江匀打开抽屉,里面放满了各种精致漂亮的小玩具。
他从中拿出一个半圆形的水晶工艺品,表面雕刻着螺旋纹路,底部有一个指圈,可以戴在手指上,将它扔进了的玻璃容器里加热。
睡裤滑到脚踝处,他将两腿搭在桌子上敞开,露出干净没有体毛的私处,肉棒的颜色很浅,顶端颜色鲜嫩,他的手指绕开肉棒,摸进了那处让他厌恶却能让他爽得失神失魂的细缝里。
只见那男人性器的下面,竟然长着女人才有的雌穴,肉唇颜色艳红,看那熟透的颜色,就知道没少被主人玩过。
没了内裤的遮挡,那穴缝里溢出的清透汁水扯成一根银丝,坠在了黑色的真皮坐垫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反射出淫靡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