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S公司在楼梯口刚好碰到J女士。老唐和冯纬鹃还没来。
我在J的办公室见洪经理也在,他俩坐一个办公室。我鼓励他俩要积极支持冯纬鹃的工作,继续做好现在岗位的工作。
冯纬鹃很快来了,在J的办公室简单扯了一下眼前的工作和组建新公司的事。听说老唐吃饭后到办公室了,我说你们三人先聊一会儿,我和唐经理叙叙。
老唐还知趣,正开始整理文件,要交办公室了。这也是马石下的命令,他不得不做。
我说:“急啥呢,以后工作还需你多多支持”。
老唐说:“已经谈话安排了,还是收拾一下好”。
冯纬鹃进来后,我当着老唐的面讲:“我建议今天或明天给在职的人员开个短会,先和大家通个气,讲一下工作要求,还是先把稳定抓好,保证资产运营正常,分工不变,各负其责,欢迎大家参与新公司的创立。下午你们先开个支部会吧,研究一下”。
冯纬鹃讲公司办公室这一块的工作现在没有人管。我很清楚,公司的人员状况,这个公司破产是有道理的,也没有几个人可用了。
我讲:“就让J女士直接管吧,她是副书记,由她兼管比较合适”。冯纬鹃和J女士的关系并不看好,两个女人间说不清的嫉妒和互不服气,但冯纬鹃明白现在还需要J帮助工作,起到积极的作用,彻底摆脱她的时机显然还不成熟。
我走时和冯纬鹃说,要鼓励他们,还需要他们,现在柔软,柔弱一点好。
我对J和洪也做了交代,我说依靠你俩支持了,我讲话是算数的,一个是姐,一个是哥,靠你俩了啊。
组建新公司的事具体怎么办,我和冯纬鹃说过了,老唐也在场。我的意思是先摸清情况,有针对性的搞个方案出来。
在冯纬鹃的房间,我说了马石的意思,冯纬鹃更明白了,她说已有一个初步的设想。我讲要抓紧实施。
第二十二章 谁在干扰(1)
我在下午到机关办公室后,觉得有必要给冯纬鹃讲一下,便去了电话。
我考虑按上午的意见在下午开个会是有必要的,现在以以支部的名义最合适,可以把老唐叫到一块商量一下工作,明天好再给在职人员开会,J女士可以讲一下学习、纪律和卫生方面的事,洪经理讲一下资产和安全方面的事,这样大致把工作安排好,也是冯纬鹃公开亮像一下,下面就可以集中精力搞破产重组的方案了。
下班回来,听儿子说有人要我电话。我要到冯纬鹃,她在办公室还没走,下午他们的会已经开过了,没想到的是她把开会的事向小C汇报了,C不让开在职人员会,讲党委有个决定最近就发,等发了以后再开会。
我感到莫名其妙,还有什么决定呢?冯纬鹃怎么会这样做呢?我讲这事可以不听他的,会可以开,不是破产清算上的什么大事,是日常工作安排,你自己就决定了。
我告诉冯纬鹃:“上午还有话没和你讲清楚,马石的意思是方案搞好后先给他看,也可以不给其他人看。马石的目的是尽快终结,不让三个党组成员在下面抓权抓钱胡乱吃喝,态度非常明确”。
冯纬鹃说她明白了。
冯纬鹃对我讲:“C实际和老唐早已混在一起了,上次买茶叶花了五千多元,老唐没去操作,是C亲自去买的,送给哪些人说都没说,老唐还埋怨说茶叶买的质量不好呢”。
上午老唐就公开表明不能走得太快了,他当然有自己的目的。
C还是想想维持现状,从中再捞一把,因为他还保留着清算组组长的审批权。
我心里想,冯纬鹃还是缺乏经验啊,你怕小C什么,现在你是马石安排的人,就应当按马石的意图行事才对。冯纬鹃为什么有点畏惧小C呢?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因素?
我说:“他们还在找毛病,说破产不终结,成立新公司是不符合法律程序,有人还想反攻一下。老唐的书记还没有免去,现在的班子是不伦不类,是个临时政府,还只是过渡。不终结就不能算完事,就不能排除干扰。有事可以直接向马局汇报”。
冯纬鹃说要向我汇报,我说不是向汇报,而是我俩一定要商量好,我可以给以些建议,具体操作还要靠你。
冯纬鹃说请相信她的能力。我感到这不是什么能力的问题,而是策略和步骤。她对J是有很大意见的,认为J的嘴很不行,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她的。
我清楚,J确实是有毛病的。在两个女人之间忌妒心是免不了的,以前也免不了争争吵吵。我说:“你现在要大度一点,你是胜利者,他们内心的感受和你是不一样的,现在需要团结和利用,把工作交给他们去做,这样是稳妥的也是有利的”。
C不同意冯纬鹃给在职人员开会,他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他是想把S公司的权力继续控制在他手里,慢慢拖下去。他仍然坚持同意老唐重复领取军转干部的工资,C怎么去应对,是否向马石汇报?暂时我没问那么多具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