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曲曲的队伍走出垂头丧气的感觉,霍夫曼放下望远镜,转头吩咐道。
“比朔夫,让大家休息,四十五分钟后突袭,着来这个补给中心不小,想来我们会打断敌人的防守计划。”
“遵命,长官。”
从审讯中得知这个集团军的补给中心,霍夫曼马不停蹄直插而来。
可见的驾驶员全是换装的法国军服,其余士兵躲在军篷布下,上演一出瞒天过海之计。
热咖啡盛在水杯中,缴获的巧克力分发下去,士兵们恢复着体力。
班长把一颗颗9毫米巴拉贝鲁姆手枪弹压入弹匣,步枪手清理枪膛,转轮手枪倒出子弹,再一粒一粒地装填。
面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士兵们仿佛不关己事,无动于衷。
呲呲的点火声,香烟被点燃,霍夫曼习惯了用烟斗抽烟,装逼的感觉就是爽。
一个有追求的男人,权财酒色四项,是毕生之好,无法脱俗。
烟雾缭绕,士兵们的脸若隐若现,信仰来自于神化,殊途同归,东西始终如一。
时间在青烟中消失,枪支擦拭干净,万事俱备,只欠信号。
吹吹烟嘴,轻轻擦去烟油,把烟斗放入下口袋里。
站起身来,手一拎冲锋枪,士兵们见状纷纷起身。
冲着比朔夫微微点头。
“格拉佩尔,一班负责中路,贝特曼,二班负责右翼,舒尔特,三班负责左翼,无规则交战,明白吗?”
“遵命,长官!”
“现在对表,十分钟后攻击开始。”
补给站内,塔巴利上校靠在自己的椅子上,大声地吩咐勤务兵。
“比洛特,给我倒杯香槟,要那20年的莫尼耶皮诺,昨天那一瓶。”
“好的,长官。”
勤务兵比洛特殷勤地拿起一个玻璃酒杯,从酒架上左挑右选找到点名要的那瓶酒,咕咚咕咚倒了多半杯。
“长官,酒来了。”
“谢谢。”
“喔哦,比洛特,我需要用香槟酒杯,你知道吗?天呐,我已经告诉你三遍了。”
“抱歉,长官,我马上更换。”
“算了。”
塔巴利上校不耐烦的挥挥手。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舒服的小表情。
“叮铃铃。”
电话响起,一只手伸出去,斜拿在耳边。
“喂。”
“塔巴利上校,你那里怎么样?有没有异常发生。”